心有疑虑,陆想容叫来焕喜吩咐道:
“焕喜,你去二房打听一下,昨日他们是否又请了大夫去为三小姐诊治。”
焕喜领命而去,焕青端了碗冰镇莲子羹进来,
“天气这么热,小姐将这个喝了吧。要不要女婢去请秋大夫过来,你的腿......”
“没事,最多就是有些淤青,几天就好了。”陆想容接过瓷碗,喝了一口又道:
“你一会儿去问问刘秀,之前谈好的铺子腾出来没有,若是腾出来了让他抓紧找工匠修整出来,小姐我要开始赚银子啦。”
陆想容吃过午饭小憩了一会儿,迷迷糊糊间听见焕青与焕喜在说话,
“怎的去这么久,是不是又跑哪疯玩了?”
“好姐姐,我渴死了,能不能先让我喝盏茶水再说。”
“去玩了这半天,茶水都没喝上?”
“你以为打听事情很简单啊?不得跟那些小丫头玩儿一会儿,套套近乎。还得找个由头,再旁敲侧击打听想要的消息,可急不来。”
“少在我这耍宝......”
陆想容揉了揉脸,懒洋洋喊道:“焕青,焕喜。”
房门很快被“咯吱”推开,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后,两人很快掀开床幔进来,
“小姐醒了?今日起得早,又发生了那些糟心事,小姐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了,这天儿越睡越觉着乏累,服侍我更衣吧。焕喜,让你打听的事打听到了吗?”
陆想容一边起身一边问道。
“嗯,小姐想得没错,昨儿亥时二房又请了大夫,不过具体是哪个大夫我没打听。”
焕喜将陆想容的墨发拢起,方便焕青将外衫披上,小声回答,生怕别人听见似的。
“三小姐这是不信任咱们小姐呢,昨日又演那情深意切的作甚?”
因陆想芝之事,害得陆想容跟大夫人今日罚跪,幸得那封诰命诏书来得及时,否则今日这事还不知能不能善了呢。二夫人一口一个祸害,将焕青气得心肝疼,现在提到二房就没好气。
“自然是有所求,就是不知她所求为何,以后多防着点儿就是。”
陆想容语气淡淡,倒是听不出生气还是不生气。
一想到今日之事,陆想容就忍不住想到周云易,这就是他所说的会帮她解决?先在朝堂上找人弹劾父亲,又为母亲请来了册封诰命的圣旨。还问自己是否亲自去求了姻缘,呸,这个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