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青给陆想容倒了盏清水,这是她每次起床来的习惯。陆想容缓缓一口饮尽,道:“唔,要是冰镇过的就好了。”
焕青接过茶盏笑道:“天儿虽热,小姐也不能贪凉,待会就该喝药了。”
陆想容撇撇嘴,心想什么神医,开的药方一样难喝。不过想到上一世自己子嗣艰难,应该就跟月事不调有关,也只能坚持。
只听焕青又道:“刚趁小姐睡着,我也出去了一趟。铺面那边已经在开始装修了,刘秀说预计七八天就能收拾出来。秦娘子那边我也去看了看,也是在昼夜赶工,应该能在这七八天内完成。”
有了那一千两,陆想容暂时不缺银子,现在要操心的就是如何将绸缎庄经营起来。正好明天想去御街看看,给母亲挑一件贺礼,顺便亲自去看看进度。
主仆三人又兴致勃勃讨论,选什么贺礼大夫人会喜欢。女子喜欢的东西,无非就是衣服首饰,胭脂水粉。三人讨论了半天,陆想容最后拍板,做什么抉择,有一千两私房钱,当然是全都要!
“焕青姐姐,要摆晚饭了吗?”青儿探头进来问道。
焕青一拍脑门,“哎呀你看我,光顾着聊天儿,都忘记时辰了,小姐饿了吧?”
这么一提醒还真是饿了,陆想容舒展着身子道:“摆饭吧。”
话才说完,陆文景就“二姐,二姐”喊着跑了进来,进来就问:“二姐你吃晚饭了吗?”
陆想容见他一脸汗,连忙让焕喜打水来给他梳洗,这才嗔道:“你跑什么,弄得一头一脸的汗。”
“这不是想过来陪你吃晚饭吗,怕来晚了你吃过了。我下学回来后,听说母亲封了诰命,就先去了趟母亲那。本想在那吃的,见父亲母亲气氛正好,只好来你这了。顺便跟你商量商量,送母亲什么贺礼好。”
陆文景喋喋不休说着,满脸兴奋。
“那你可是来巧了,明日我去御街逛逛,顺便帮你也挑一份。”
陆想容在焕喜端来的木盆里,拧了帕子递给他道。
陆文景接过帕子胡乱拭了两把,将帕子轻轻扔回盆里才道:“父亲明日休沐,说是要办个家宴,给母亲庆贺庆贺。还说要在醉仙楼定两桌席面,我可是争得父亲允许,明日请假一天。我也要随你一起去御街,亲自给母亲挑选贺礼。”
“行,那明日给老安人请了安,我们就出发。”
陆想容想了想,带上他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就答应了,顺便留他在华容居蹭了顿晚饭。
陆老夫人才耍了一日威风,又开始称病了。她一贯瞧不上罗氏,如今罗氏春风得意,还整天在眼面前儿晃悠,怄都能把她怄死。
故而,第二日所有人来到福寿堂时,又吃了一回闭门羹。
陆洪令大概猜到老太太这是为何,本来今日想与她商量,让罗氏帮着掌家,现在也不敢提了。这要是将老太太气出个好歹来,恐怕又要遭到政敌的弹劾。
钱氏也心中憋闷,既然老夫人免了晨昏定省,招呼都不打一声,扭头带着陆想蝶就回了二房。
待她走后,陆洪令才想起今日举行家宴的事还未与二房说,现在看钱氏面色不好,也懒得与她讲了,打算等到晚饭时,二弟回来了,再直接派人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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