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就算跟人打架,他娘也会想办法帮忙摆平。
余大娘母子,被安排在陆府干活,从此就留在了京城。
而楚青河一直在等巧儿的消息,什么都没等到,人也不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上官文柏派太监来,把他带到酒楼说书,倒是缓解了他的焦虑。
新颖、曲折的故事在京城掀起了一股热潮,给太子的酒楼招来不少生意。
郁芊想在京城开一间平价护肤品店和冷饮店,连日来和皇甫情忙着装修铺子。
铺子本是杨定宇给她们两个娘准备的嫁妆,现在成了她们两人的嫁妆。
而郁枫却找不到合适的铺子开酒吧,他想起朱静,已经十天了,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
会不会被她爹强嫁?或者关在家里?
他越想越慌张,想来想去,恐怕只能找上官文柏帮忙,正巧也要谈自行车和酒吧的事。
算准时间已经下朝、郁芊姐弟、十三少和皇甫情提着酒具、酒杯和一些酒到太子府。
上官文柏一见到他们,就像找到组织似的,握紧十三少和郁枫的手不放:
“你们总算来了,你们不知道我每晚过得有多惨!”
十三少面色古怪,小声问:
“没回来时你天天说要去浪,现在回来有得浪了却说惨,难道……小兄弟不听指挥?”
上官文柏一滞,恼羞成怒:
“想哪去了?本宫是怀念跟你们打牌的每一个夜晚!”
墨竹见到他们,感觉像在外面的日子那般逍遥自在,大着胆子把事情说出。
原来,上官文柏特意打造了两副玉麻将,一副送进宫里,一副自用,想跟太子妃和良娣们玩。
他打麻将还像以往一样,出牌特别慢,妻妾们等得打瞌睡也不敢吱声。
上官文柏便说:
“你们要催促,要骂我,狠狠地骂……”
几位妻妾和丫环立马跪一地:
“太子饶命,臣妾不敢!”
……
“你们说,这样打麻将有何意思?整个晚上,动不动就跪,打得好没劲!本宫好怀念被你们轮番上阵破口大骂的时光……”
十三少忍不住就骂了句:
“你就是犯贱!找骂!”
“哈哈哈……骂得好,再来两句……”上官文柏朗声大笑。
郁枫也实在忍不住加入:
“你这二货,跟我家番薯有得比,不过你那‘牛牛’倒是厉害。”
“它怎么了?”上官文柏记起他的狗,早知这么快回京,当时就顺便把它带回。
人家墨竹的“掉毛居士”都已经得到妥善安置了。
郁枫把“掘银”的过程说出,逗得上官文柏开心无比,当即拍板:
“我知道你们有办法,尽快把牛牛和蓝小哈弄来。”
提起蓝小哈,郁枫拜托他帮忙寻找朱静。
上官文柏一口应下:
“明天我带你们去找她,今天咱们痛快玩一天。”
让墨竹去把何君逸叫来,大伙一起看郁枫表演调酒。
“我先调个彩虹酒,又叫饭后酒。”
郁枫拿出一个瘦高的杯子和调酒长匙,又拿出五种酒,依次沿长匙倒入六分之一份量,组成一杯有红、深紫、绿、黄、橙五种颜色的酒,漂亮又养眼。
“我喜欢这个,五颜六色的,好美!都是些什么酒?”十三少没大没小,拿了这第一杯。
上官文柏当然不会计较,他就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舒服、自然。
“依次是红石榴糖浆、紫罗兰酒、绿薄荷利口酒、黄色修道院酒和白兰地,口感怎样?”
十三少苦恼地想了又想,半晌才说道:
“好喝,甜甜的,不懂形容。”
众人被他打败。
郁枫又拿起另外两瓶酒和一个混酒杯。
各倒入樱桃利口酒和樱桃白兰地30毫升在调酒壶中混合,置滤冰器倒入混酒杯中,调好了,在杯沿用一颗玛若丝卡酸味樱桃作装饰,才说:
“这杯酒名叫风流寡妇……”
上官文柏猴急地抢话:
“这个我喜欢,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