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香怡被以太子妃的名义邀请过府来了,一见到小伙伴们,开心得像只小麻雀,聊个不停。
“郁芊,那红薯你们打算种在哪个庄子?”
“现在不能种,要等明年二月份才育苗。”郁芊哪会忘记红薯,它可大有作为。
这边,上官文柏把酒抢到手后,先是闻香,然后喝一口,含在口里仔细品尝之后,半眯着眼,似在回味,似在陶醉:
“清爽香甜的味道,像美人口里芬芳香甜的金津玉液,怪不得叫风流寡妇,妙!真是妙……”
十三少逮到机会就糗他:
“如此好酒比喻成女人的口水,你还能再恶心点吗?”
“你这不解风情的家伙,懂什么!”上官文柏美妙的心情被他吐不出象牙的嘴给破坏。
郁枫用香柚利口酒和柠檬汁、苏打水给何君逸和陈香怡调了两杯一样的酒,淡黄色,杯沿插有半片柠檬和一个樱桃。
“这杯叫香柚婚礼,提前调给你们尝试。”
两人试过之后,直呼好喝,何君逸大赞:
“酸酸甜甜,清清爽爽,正适合眼下的天气,尝一口能让疲劳随之消失,用来读书提神太好不过了。”
皇甫情问陈香怡,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她羞答答说要等春闱后。
之后,郁枫又给几位女子各调一杯“红粉佳人”,七个小伙伴们就在太子府快活品酒,陈香怡问起阿呆和朱静。
“阿呆在弄铺子的事,自行车铺子和冷饮铺要急着开业。”
“到时我带一众堂姐妹去捧场。”
……
在太子府吃过晚膳,男子组要开台打麻将,管家亲自把几位姑娘送回府。
回到房间,郁芊和皇甫情就跑进空间,她们跟楚父楚母约好,今天要搬运自行车。
楚父搬进,郁芊和皇甫情搬出,放在杨府后院。
快搬完的时候,郁芊想起太子说的话:
“爹,顺便把’牛牛‘和‘蓝小哈’带进来,明天送去给上官文柏和朱静,哦~~还有吉祥和如意,我已经帮它们弄好窝了。”
楚父有点不情不愿:
“这么快就要把它们和父母分开了吗?”
郁芊知道他其实是不舍得“牛牛”的挖银大法,遂安慰:
“等酿好葡萄酒,你跟娘来京城时,把番薯一家都带来呗。”
“好吧。”
……
次日一早,天晴气朗,蜂飞蝶舞,鸟鸣啾啾。
郁芊和皇甫情在鸟语花香的后花园吃过早点,出发去太子府。
男子四人组昨晚玩疯了。
她俩到的时候,那四个家伙还在麻将桌上厮杀,杨府和陆府小厮拿来的换洗衣裳放在一旁,皇甫情奇道:
“太子殿下,你今天不用早朝吗?”
“父皇昨晚也打通宵麻将,今天称病不早朝。”上官文柏不觉得有何问题,有其父必有其子,这才证明他是父皇的亲生儿子嘛。
郁芊说不出话,暗忖会不会把未来的一国之君给带歪了?
“嗷嗷嗷——”稚嫩的狼嗷声,郁芊带来的“牛牛”在上官文柏的鞋面上打滚。
某太子敷衍它:
“好吧好吧,最后这一把,你们不知道,这十三,自转正做嫡子之后,运气好到不可思议,赢了一个晚上!可怜本宫连一把鸡糊都没能糊成功过,不甘心……”
“海底捞月,白板,自摸十三幺,哈哈哈……本宫终于可以吐气扬眉了……”
其他三人这才得以离开麻将台,去洗漱换衣吃早点。
等一切做完,上官文柏示意大伙上马车,男子一辆,女子一辆。
马车直接进了皇宫,郁芊心中的猜测得到证实,有点担心郁枫,不知他能否接受。
下了马车步行,上官文柏说皇上要见他们,郁枫没有丝毫怀疑,多了几分紧张。
御书房里静悄悄,皇帝正在闭目养神,谁也不敢打扰,直到太子五人两狗的到来。
“嗷——”
穿明黄常服的中年男人睁开眼,威严的脸上有一丝丝不悦:
“柏儿,这就是你想养的狗?”
“父皇恕罪,牛牛很厉害的。”
上官文柏把楚父挖“掘银”一事说出,引起皇上的兴趣,吩咐小太监去御花园埋银子,想要试一试这只小二哈。
郁芊几人行完礼之后站在一旁,眼睛不算老实,偷偷乱瞟,帝后早从太子口中得知他们的心性,故而未多加干涉。
在几个小年轻人眼里看来,皇帝是一个比其他人更威严、更有气势的中年男人,皇后风韵犹存、高贵大方。
在皇后座旁还有一位三十左右的妃子,是位明艳照人,国色天香的美人。
美人斜倚,大腹便便,看起来临盆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