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侄儿伤势好得差不多了,再有七八日便可行走无碍。我观侄儿这几日气色不错,大哥可是已将其全身经脉打通?”
项飞海无奈苦笑道:“非也,非也,四弟可是高抬为兄了,我是借着家父所赐红石庞大武气,勉强打通双臂经脉至极泉穴与中府穴,及双腿经脉髀关穴与箕门穴,任督二脉经脉拧成一团尚未打通,奇经八脉除非我练至武圣境界,或许有一丝希望。想要打通霄儿全身经脉难啊!”
项飞云闻言略带惋惜感叹一声:“唉,如此看来,侄儿今生与武道无缘啊!。”
话锋一转又道:“大哥可曾想过哪日送其进城读书。”
项飞海闻言长叹一声道:“唉,不瞒四弟,为兄也有早早送其读书念头,只是犬子身单体弱,真怕进了城之后,有人欺负,再者犬子一直在我膝下,一旦分开,心里真是放心不下啊!”
项飞云单手轻敲桌案几下,忽道:“大哥担心之事,小弟早已想好,不如派四个仆人跟随其进城,有这四个仆人在身旁伺候,料者无事;若真有人不开眼,不妨报出项家名号,城内世家子弟看在项家面子上,也会顾忌三分,大哥尽管放心便是。”
闻听此言,项飞海微微颔首,随后与项飞云定下半月之后,送项云霄进城读书,如今暂且在药堂住下,免得再遇上项云鹤等人。
项飞海与项飞云二人口中提及的项云鹤。如今正与项云齐、项云岭、项云志、项云山、项云舟、项云南、项云北七人趁着项飞明给八人休息一日之机,拉帮结伙上街闲逛。
八人行至大直街十字路口,迎面撞见赵家子弟。
“哎呦,这不是项家八大金刚吗,怎么在族里当缩头乌龟待不住,来镇上冒泡了。”
项云鹤闻言大怒,单手点指赵丛文骂道:“姓赵的,别以为上次镇上比武稍占上风,便骄傲放纵,项某已将奔雷虎啸拳练至大成,打你易如反掌。”
赵丛文闻言一愣,随后冷冷一笑道:“姓项的,莫逞口舌之利,有种去镇后打谷场比划比划,若是不敢从我裆下钻过去,我便放你一马。”
项云南七人正待劝项云鹤莫逞一时之气,转身离开便是。谁知项云鹤不待七人开口,朗声应下去镇后打谷场比划一番。
赵家众人簇拥着赵丛文直奔镇后而去,项云鹤八人紧随其后,不到一刻工夫,两伙人不分先后来至打谷场。
“闲杂人等一律回避,待会拳脚无眼伤了尔等,莫怪赵某心狠手辣。”
“赵公子言之有理,尔等农夫速速滚远点,打死尔等也是白死。”
赵家众人一向嚣张跋扈惯了,此言一出,打谷场众农夫纷纷逃的远远的,生怕被这帮煞星白揍一顿。
“赵大公子张狂够了吧!我都等不及揍你一顿了。”
赵丛文鼻子哼了一声。
“哼…谁揍谁还不一定呢?手下败将,动手吧!”
项云鹤狠狠瞪了赵丛文一眼,眼眸之中怒火升腾之际,虎步站桩,双拳一分,弓背曲腰,目视前方。虎背熊腰之势犹如一只择人而噬虎一般。
赵丛文嘴上尽显轻视之意,但动起手来丝毫不慢,撤步一分,单腿提膝,双臂一分,昂头向天。挺拔身姿恍如一只振翅欲飞仙鹤,赵家成名武技便是流云仙鹤掌。
“看拳。”
项云鹤怒吼一声,犹如虎啸山林一般气势逼人,吼声未落,足下发力,腾空而起,恍如恶虎扑食飞扑而来。
“雕虫小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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