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管的一项工作,为什么通过鲍春来转交申诉呢?”
司马亮实事求是地说,“我也不知道。我被临时通知,跟牛总鲍春来一起,当时说让我写领导讲话,我什么准备也没有。”
“笔记本式电脑,还是鲍春来带的。而我的手机信号被屏蔽,所以跟外界没有任何联系。他们即便是想把申诉交给我,也交不过来。”
“但鲍春来,不知道有什么渠道,他接受到了那些申诉的邮件,然后转给我。”
调查组的人点点头。
“我们发现,那些申诉上,有你的经手处理意见。你能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司马亮说,“我当时,并不知道,有一个以年龄为标准一刀切的办法。接到鲍春来转过来的年龄问题申诉的邮件,我也感到奇怪。”
“奇怪的是,身份证上的年龄,跟档案记载的年龄,确实有不一致的现象存在。但是很少有人为此找人事部门,要求更正处理。而一下子突然来了这么多的有关申诉,我觉得这违反常识。”
“如果是个别现象,可以理解。但一下子集中起来,纷至沓来,批量申诉,就有点不正常了。”
“本来,按程序,我只能把这些申诉邮件,转交给我们经理,由他决定如何处理?但鲍春来告诉我,既然人家把邮件交给了我,那我作为经手人应该签注意见,直接交给在一起的牛总。”
“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也只能那这样做,所以我签注了意见。我签注意见,倒也不是有什么根据,因为并没有看到类似的文件规定。”
“而只是根据常识判断,身份证年龄跟档案年龄确实有不一致的现象存在。这个跟官方和民间使用公历和阴历有关。也和一些历史因素有关。”
“也就是说,这个问题是客观存在的,不管面大面小,既然人家提出来,那我们人事部门就要想办法处理。当然,现在这些事情,就有了答案就可以解释了。”
“当时跟牛总在一起的,就我和鲍春来。鲍春来当时是办公室的一个小干事,但这次人事调整,他被提拔为办公室主任。”
“而我,原来是小干事,现在仍然是小干事。所以说我参加参与云云,不管别人信不信?我自己是不相信的。”
“要说参与,我真正参与的,就是部分经理对年龄问题的申诉邮件。而这些邮件,却是由鲍春来转交给我的。我也仅仅是凭常识做了签注,别的什么也没做。”
“究竟如何处理?现在也不是我关心的问题了,因为具体的人事工作,部门经理已经宣布,不需要我负责了。”
调查组的人合上了记录本。
“前面说的,我们都做了重点记录,下面只是闲聊,你可以说也可以不说。”
“如果要你评价一下这次人事调整,你会如何评价?”
司马亮说,“这个,我也没有资格评价。我只能就跟我工作有关系的说一条。当初一刀切的时候,对切下来的部门经理如何管理?没有一个规划。这可能也是导致视频事件发生的一个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