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亮的想法很简单。
姬文秀也好,任朝辉也好,不管他们嘴上说得如何,实际上都是要叫司马亮站在他们的一边,服从他们的道理。
而所谓的道理,也就是是非曲直。
姬文秀当然有她的理,而任朝辉也有他的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司马亮能说谁的不是理?谁不占理呢?
倒也不是他在和稀泥。
是非这个东西,跟那个视频连在一起。谁真谁假?谁是谁非?其实只是一个罗生门的问题。
信的恒信,不信的恒不信。信与不信,只取决于你站的立场。问题在于,从司马亮的角度出发,他谁的立场也不愿意站。
但又是回避不掉的。
也许在姬文秀面前,在任朝辉面前,他可以虚以委蛇,但是真的要见了调查组的话,还能回避吗?
所以司马亮思考的结果,就是尊重事实,实事求是。
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不需要什么高深的理论,只需要具备一般的常识即可。常识问题,不管你站在什么立场,都是不可回避的,都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所以司马亮决定,如果见了调查组,他就不论是非,只说常识。
调查组说到就到。
由于不是直接的当事人,调查组并不是一开始就找司马亮。而是充分听取了当事双方的意见后,才找的司马亮。
具体过程,司马亮当然也不知道,但是他有常识。既然要调查事情,那肯定要先找当事人,听一听各自的一面之词。然后,调查组会有一个综合的判断。
由于双方当事人高度对立,他们的一面之词,当然也是尖锐对立的。调查组要取舍是非,那就需要对第三人或者第三方进行调查。
从而印证当事双方谁说了谎。
不过调查组找到司马亮的时候,并没有对事情的本身说什么。只是说,“我们从视频中看到,你也在场,当然不是一开始就在场,是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我们很想知道,你为什么在事发现场,你在现场干什么?”
司马亮就说,“说起来这个视频的事,我也是有责任的,倒不是说,我是当事的任何一方,我不是。”
“只是根据我们公司的会议纪要,视频中的几个当事人,归我们人力资源部门管理。而我们经理又把这个责任,分给了我。”
“说实话,我一个小干事,自己觉得,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管理这几个曾经的部门经理。但是领导分配的任务我又不能推诿。”
“我只能实事求是地给经理说,你叫管理,我认为我只能服务,经理也同意。可是我服务的对象,他们到了牛总办公室,我却不知道。”
“这个可以说是失职,所以说是有责任的。而我半路进去,也不是我自己要进去的,而是我们经理给我打电话,要求我出面,到牛总办公室把几个经理劝离。”
“在视频中你们也看到了,最后我也是完成了经理交代的任务,把他们从牛总公室带走了。”
调查组的人只是静静听着,默默地记录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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