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露声色，让梁英带走了贝贝。
倒是空间里的两句话，引起了他的警惕。如果猜得不错，这个应该是柳清清留下来的。
尤其是那句，“时间是没有尽头的，只可以变慢或者变快。”
这也许是时间法则的一个领悟。
他想去一句歌词，“时光一去永不回”，如果上辈子的柳清清走在了时间的前面，她要等到秦川，只能靠减缓时间。
空间里，时间是禁止的，难道说这是柳清清的设置？
这些深奥的东西，秦川是一点都无法领会，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时间法则，告诉柳清清。
尽管现在柳清清还在武修学院。
秦川解决了空间的问题，才想起杨娜娜的事情。
他将杨娜娜从空间里丢了出来。
这姑娘一头汗水，出来之后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当她看到秦川的时候，吓得一个转身过来，对着秦川一个劲地磕头如捣蒜。
“五个小时了吧！”
秦川看着这个女人，面如死灰，极度恐惧，已经快要失语了。
上一次罗军进去，八个小时以后情绪完全崩溃了，变得失语而又木楞。相比之下，这个女孩子的耐受力好像要强很多。
他侧脸看了看这个姑娘，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存在。
这身体弧线极美，就算是穿着厚厚的棉衣，也能感觉到一股娇媚。尤其是当她抬头的一瞬间，万般风情，在眉梢之间萦绕。
怪不得陈保华会一直留着她在身边。
这是个尤物啊。
虽然没有苏薇薇的酥酥麻麻感觉，也没有韩玟玟冰雪一样的气质，比起其他几个姑娘，似乎并不差。
“起来吧，我问你点事情！”
秦川伸出手来，放在她的下巴上，有一种想做曹操的感觉。
杨娜娜似乎感觉到了秦川炙热的目光，缓缓地起身，非常顺从地跪下，爬着走到秦川的身边。
她看着秦川，眼睛一亮。
这个男人和陈保华那个糟老头子比起来，不光人年轻，帅气，更重要的是，看起来还很强壮，威严。
秦川冷漠地看着她，开口问道，“你说说，清源基地是什么情况？”
“清源基地...啊....”
杨娜娜呢喃着，猛地睁大眼睛，变得极为恐怖的样子，用手捂着耳朵尖叫了一声。
“你不要再给我提这个地方！”
“我不想再去这个地方。”
她一会儿疯疯癫癫，一会儿又恢复了平静，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秦川看得出来，杨娜娜受了极大的刺激，要是精神失常，情报就无法得到了。
他只好保持着耐心，伸出手来放在她肩膀上安慰道，“你用不着害怕，实在不行，你先冷静一下。”
用手轻轻一拍，杨娜娜顿时安静了很多。
“要不，到我身边来？”
秦川手指头勾了一下，示意杨娜娜到面前来。
杨娜娜乖乖听话，再次朝前跪着爬了几步，将脑袋靠在他膝盖上。这个女人，温顺得就如同一条狗一样。
她只是把头靠在秦川的膝盖上，眼巴巴地看着秦川。
到现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让她一句话都不敢乱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