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是生命这般的受到威胁,「博士」也依旧是那般风轻云淡的笑着。
随后,他转而再度看向「女士」。
「看呐,要是一让她生气,啧啧——」
虽然好像什么都没有过变化,但「女士」的确也是感到一股紧张的压迫感于心间弥漫。
她的心中大概也是遂而升起了一抹谨慎吧?但升起的属实不多。
「呵?她敢?」
「女士」依旧是那般的目中无人。
就像是在解释着什么一般,「博士」诡谲而又疯狂的发出了阴恻恻的恶心笑容,将他所知的「我」,一一的向「女士」摊开。
「她当然敢!她可是被斯卡拉姆齐抢来的,稻妻雷神的‘眷属’,是神明行走于大地的‘眼瞳’,雷神的一刀落下——哈!女皇陛下也保不住咱们。」
听闻「博士」这般轻狂的言语,「女士」倒是面色不善的再度想要阴阳怪气。
只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天真懵懂的沉默着的执行官「少女」,在这时却是那般认同的点了点头,赞同着「博士」的话语。
「嗯,博士说的在理。」
这大概,这是属于一种变相的认同吧?
听闻这番话语的「女士」,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即,她倒是轻哼一声,浅浅的喝了一口手中那晶莹剔透的酒液,更加谨慎的收敛了锐利的锋芒。
我也这才愿意收起蓄意的气势,将怀中紧紧抱着的爱人放出。
「多托雷,你这是在找死。」
「散兵」也是在第一时间如我那般面色不善的望着「博士」。
不过他生气的缘由倒和我有些许的不同——
我是生气,多托雷这个***(璃月方言)拿我的爱人当作实验品,饱受分崩拆解的折磨。
而「散兵」则是在生气,多托雷这个***(璃月方言)干嘛要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在我的面前提起这个?
气氛顿时也降至冰点,如今几人之间面面相觑。
而被我们这番折腾,所吸引过来的执行官「公鸡」,也对我这个冰之女皇所「垂怜」的异邦来客提起了兴趣。
但也只是非常客套的发表了一通挑不出毛病的欢迎致辞,也果真不愧是「公鸡」呢。
而在他身边一起跟过来的执行官「富人」,轻扣着手指,微眯着眼眸,看起来是那般的无害,但却又那么像是老谋深算。
他像是个无害的邻家大哥哥那般,也表示出了对我的欢迎,也希望我能在女皇陛下的庇佑下,在至冬玩的开心些。
但在言语之中,还是会不免的提及曾被我洞穿了天花板和地板的北国银行。
「都说北国银行周转的是血与泪,但这血与泪……可不是应当如此实现的。」
「富人」轻扣着手指,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惋惜。
看来对于此次的会面,他原先准备的说辞并不是这样的——
只是因为昨天女皇陛下的临时起意,这才勉勉强强马上灵活的改了第二套的说辞吧?
真是的,不就是一个小楼吗?我这些年写轻小说的稿酬,都能够我砸好几大个北国银行了。
要是他向我开口的话,我倒是能将这笔钱给贴上。
只可惜,或许是这笔数额实在是难以让他完全的提上心。
在女皇陛下的「面子」上,这笔账单就这么在这一言一行之中,被微眯着双眸的「富人」悄然的撕毁。
眼见得这么多的执行官都同样的聚集到了同一个地方,执行官「木偶」也同样笑着加入到了这场没什么营养价值,互相极限拉扯的讨论中。
并且,说话的口气,还是那般的恶劣大胆。
「你就是博士说的战利品?散兵倒是带来了很是有趣的东西呢!真的也好想……」
在「散兵」的目光越加不善的同时,「木偶」及时的止住了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又是那般恶劣的笑了笑。
我扶了扶额头,心中对「博士」的讨厌更上一层楼。
这个家伙到底是对多少人这般虚假的撺掇了?一路上那些恶心我和「散兵」的家伙还不够的吗?
我的心中暗自感叹,果真,多托雷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比如,特别的渴望死去的滋味。
一定是这样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