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如今看起来是那么的目中无人,权势的欲望已然攀附上了她的心间,将她给牢牢的裹挟。
倒是旁边同样拿着酒杯,带着面具的执行官「博士」在听闻之后,是那么饶有兴致且不怀好意的,发出了渗人的笑。
「女士,你可得慎言呀,万一斯卡拉姆齐旁边的那位一发起火,啧啧……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砍了,你都不知道在哪诉苦去。」
如今仍旧在稻妻加班的「博士」,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就不得不提到经由我的爱人「散兵」的告知下,「博士」那跌宕起伏的切片狗生了。
他这个已经不能算得上是人的家伙,将自己切成了一片一片不同的人格。
所以,「博士」在能够出现在两个地方的同时,还能一边加班的一边参加宴席。
这个研究看起来很是方便,但一听闻是在拆解研究了我的爱人之后,才得到这门技术的,我就不由得是那般皱起了眉头。
听闻「博士」的这番话语,「女士」捏了捏酒杯,眉宇之间似乎是升起了一丝不悦。
「也只是赏赐了她点东西而已,呵,区区一个凡人,你居然认为我会怕?」
「博士」晃了晃酒杯,摇了摇手指,阴恻恻的发出了啧啧的感叹。
「不不不,不是你会怕,而是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应该害怕呢……哎呀,斯卡拉姆齐,可真是带回来了不得了的东西。」
「博士」自顾自而又愉快的说着「女士」所难以理解的妄言,丝毫不曾顾及「女士」那逐渐不善起来的脸色。
而「女士」听闻博士的这一番话,更是捏紧了手中的酒杯,不屑的轻哼。
「特殊?哼,我当然知道,昨天闹得沸沸扬扬的,得到陛下垂怜的外邦人嘛……切,有什么大不了?」
「女士」似乎以为「博士」说的「害怕」,是指罕见得到了冰之女皇垂怜的我,会在某些话语权上博得头筹。
或许,之后甚至在「愚人众」里,也会占据一席之地。
但「女士」一点也不怕,相反,她倒是更加不屑的轻哼,言语是那般的阴阳怪气。
「只抢了个人回来,又没有夺得陛下想要的神之心,只是恰巧陛下或许喜欢她点什么,更或者是想要拉拢……」
随即,「女士」看了看因为主动示弱而颇显得有些「乖顺」的我,轻晃着手中的酒杯,脸上的不屑与阴阳怪气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半分。
「区区一只养在身边,喜欢了就顺手逗一逗的金丝雀……」
她虽然的确比较谨慎,但好像惯会如此以貌取人,也不外乎她之后的遭遇会如此令人惋惜了。
但这些都是后话。
眼见此时的气氛不善,不小心过来站在了旁边,去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执行官「公子」,倒是适时的打了一个根本不怎么像圆场的圆场。
「只要是陛下喜欢,无论是神之心还是别的什么,应该都是大差不差的。」
不过,「女士」可不会管区区一个末席都说了些什么,更还是曾经被她整的团团转的末席。
「哦?你不信?」
眼下,听闻「女士」这般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宣言,「博士」更是阴恻恻的将酒杯抵到了唇边,异常欠打的开口。
「哼,信?我当然信了。」
「女士」依旧是那般的阴阳怪气。
而「博士」也不恼,他望向「女士」的眼中晦暗不明,是那般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随即,他便是那般欠揍的举着酒杯,就像是在逛着自家后花园那般的语气说道。
「斯卡拉姆齐,关于之前的实验,蓝本或许不太充裕,要不……」
「多托雷!你在狗叫什么?!」
多托雷,你在狗叫什么?(本来没有这个插图,但是头疼偶然间就摸了,凑合看吧!)
我顿时是那般强势的将我的爱人护进了怀里,目光狠厉如刀的打断了「博士」的话语。
而那自身躯之中酝酿的雷霆,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将它完全拦腰斩断。
此时的气氛,宛如是一把虚空的刀被横在了「博士」的脖子上,陡然间变得阴沉而又压抑。
而那无声的电流,仿佛在将整个宴会的热度再次往上拔高那般轰鸣。
我自然是有在注意着这些执行官们三言两语对于我的评头论足——
他们不了解我,对于我陡然之间就这般的引人注目,会有不屑,会有非议,是理所应当。
我也不是很在乎他人对于我的评价,一概的疯狂略过即可。
但是,多托雷这个***(璃月方言)!
一路上不断的派人来恶心我们就算了,竟敢还想当着我的面,将我的爱人再度拉回去给他当实验体!
一想起这些,就让我感到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恶心。
我紧紧的将自己的爱人好好的藏在了怀里,无声无形的电流汇聚,如此蓄势待发。
谁管什么「愚人众」啊什么的,只要全都灰飞烟灭了,那都是没有价值的。
只要他敢再度开口,我就会立马的将他斩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