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端俏生生的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箱奶,笑盈盈道:“伯母,我有事找子房,他好不容易回来,就把他捉走,你不怪罪吧?”
老妈谄媚道:“怎么能怪罪呢,可劲儿使,使不坏。”
司玉端抿嘴而笑,马子房已然神采奕奕从屋里出来:“走吧!”
“伯母再见!”
老妈的声音追来:“闲了就过来玩儿,咱娘儿俩说说话,下次别拿东西了,我喝不惯这个,浪费。”
马子房松了口气:“幸亏你电话来的及时,要不我在家里得被唠叨死。”他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对了,我妈说咱娘儿俩,我没听错吧,你给她当干闺女了?”
司玉端神色一慌,不置可否:“大概,可能,也许是吧。”
马子房琢磨着,越琢磨,越觉得这其中有门道。
夕阳西下,西山愈青。马子房好奇问道:“这会儿上山,去干吗?”
司玉端道:“趁着你回来,帮我到衍泽大师那里,求一道平安符。”
“啊?”马子房惊诧道,“用的这么急,给谁的?”
司玉端脸上,现出不自然的神色来,别扭的道:“给他,我男朋友,明天他陪领导来棋田。我想着,好不容易见一面,总得送点什么。”
“是给同情兄的呀!”马子房慨叹道,早知如此,我还不如不来呢。
司玉端问道:“什么同情兄?”
马子房笑嘻嘻道:“《围城》啊,共同倾心一位恋人,互为同情兄。”
司玉端噗嗤一笑:“真够恶心的,有进步啊,现在都会拽文了。”顿了顿,美人儿嫣然一笑,“我以为跟你实话实说,你会生气,拒绝帮我呢。”
马子房摇头道:“只要能让你高兴的事情,无论再怎么违心,我都会去做。何况,这事儿不怨你,也不怨他,谁让我遇见你晚了一点呢,眼下,大家公平竞争而已。”
司玉端抿嘴,怜惜的道:“小木头,我劝你趁早死心吧,如果你见到他,就会知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切,你敢不敢带我去见他?”马子房道,“要是敢,就说明他真厉害,要是不敢,嘿嘿…”
“不敢就怎样?”
“不敢,就说明你对他没信心,或者对你自己没信心。分开这么长时间了,要是我,早不顾一切跑来找你结婚了,或者是你心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爱他。啧啧,我看这事儿,悬!”
司玉端的冷霜刀斩来,瞬间就是千刀万斩:“滚蛋,乌鸦嘴,不去白干寺了,你从这里下车。”
“别啊,媳妇儿,我错了,我检讨!”
司玉端将刹车猛地一踩,车吱的停下。美人儿满脸冰霜:“再叫一个试试?”
马子房笑嘻嘻的讨饶:“不敢了,不敢了,咱们赶紧去吧,老和尚抠门,天黑了不点灯,早早就睡了,去晚了事儿可就办不成了。”
司玉端态度缓和下来,重新出发,暮色四合,两人都陷入安静中。
司玉端咬牙切齿的道:“我明天偏偏带你去,让你彻底死了这条心。”
马子房冷笑,媳妇儿,你敢带我去,我就能把你俩给搅黄了,你忘了,我可是超级搅屎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