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可胡言!”何少康赶紧四处瞄了瞄,就怕有人听到他妹妹诅咒明悟方丈的惊世之言。
两人说话的功夫,发现所有人都目光都投在了他们的身上,不,准确的说是君七的身上。
何少康被这么多人用或谴责或不怀好意的目光瞅着,腿软了一下,他身体比脑子还快的一下子挡到了君七的面前。
“你……你们想干什么?”
何少康怂的一批。
干什么?
当然是戏演完了到收拾她这个“灾星”的时候了。
君七白眼翻到了天上,这些人真是墨迹,不就是干个架吗,至于整这么复杂吗?
她扒拉开何少康,腰板儿一挺,脖子一扬道:“咋滴,要打群架呀?”
“君七……宋倩茹哭哭啼啼的道:“虽然我也舍不得你,但为了天下苍生,你也不要怨娘……呜呜……”
“得了,你可别恶心我了。”君七厌恶道:“这一出不是你和了缘那个老秃驴搞出来的吗,你演什么慈母?”
宋倩茹面上惊慌了一瞬,不知君七如何知道的,但她立刻镇定下来。
如今这局面,君七就是想脱身都不可能了,她又何必怕她?
“君七,为娘知道你怨为娘,为娘不怪你,这一切都是天意,为娘只怪自己不能保护你……呜呜……”
宋倩茹把为了黎民百姓甘愿舍弃自己的孩子的做派演的惟妙惟肖的,这也为她赢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周围人都夸她大义,夸表情悲痛的曲阳侯府众人舍己为人,堪为表率。
“烧死她!”有人叫了一声,紧接着就是大家齐声呼应。
“嗓门儿大你们就有理呀。”君七也大声喊了一嗓子。
看着她这毫无畏惧的豪横小模样,众人的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下去。
“咋滴,杀人放火这么兴奋,你们变态呀。”君七对古代这种出点儿难以理解的事就烧死人的行为真是万分厌恶。
依她看,就是这些人胆小怕事又无能,所以才把所有事都推到别人身上,以此来减少自己的恐惧和窝囊。
“大家可否听在下一言?”一道如潺潺流水般清润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向那个温文尔雅的长身男子看去。
“在下曾四处游历,在一位友人家见过这种鸟。”南瑾年看向天空中盘旋不去的四只鹩哥道:“此鸟甚是聪明,善于模仿,能学人言,甚至可以吟唱。”
“所以这并不是什么灾祸之鸟,反而是比鹦鹉八哥还要聪明的奇鸟。”
“依在下看,这几只鸟显然是被人驯养的,只是驯养之人显然是想急于让它们学会这几个字,用了极端的办法,所以这几只鸟就有些有气无力的,叫声也不是那么动听,反而还有几分嘶哑。”
君七……她也想说来着,为了对付她,瞧把这几只鸟累的,也是够可怜了。
众人听他说的头头是道的,都有些动摇了。
“这位公子……”何少轩见众人有所松动,于是站出来对南瑾年道:“我知你是舍妹的朋友,但事关天下苍生,你不该为了替君七妹妹脱身而撒谎愚弄众人。”
听他说南瑾年是君七的朋友,众人心里的天平又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