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荆拦腰抱起夏东珠,他刚一碰到她,夏东珠就醒了。
“殿下,你快放下,我可以自己走。”
萧长荆故意又臭着脸,哼一声,执意将她抱到屏风后,“身上脏死了,赶紧洗干净。”
说完他就转到屏风后,然后快步向门口走。
“殿下,”夏东珠追过去,“让我先看看你的肩伤。”
萧长荆顿住脚,扭头嗔她,“洗干净了再碰爷。”推门而去。
夏东珠嘴一抿,叹息一声,转身进了屏风后,热腾腾的浴水,透着诱惑一般。
夏东珠飞快地解下衣裙,才发现怨不得他说脏,这裙子不仅破了,还沾满了血渍泥渍,连她都有点嫌弃了。
可她没有衣裙换,只能先将裙子放上,决定一会洗一洗。
她美美地泡在浴桶里,旁边放了用鲜花凝炼的皂角,竟然比她自己做的鲜花皂还好用。她急忙散了头发,将全身上下都搓了一遍。
房门有响动,夏东珠心里一跳,急忙将身子隐在水下。
萧长荆直接绕过屏风走进来,夏东珠惊呼一声,急忙想阻止,却发现萧长荆用白巾将双眼蒙上了。
他的手上托着一套紫色的衣裙,还有洁白的内衣,甚至内衣里还露出艳红的肚兜。
夏东珠脸一下子红了。
萧长荆似乎也有点手足无措,“我让人为你准备的,我先放在木椸上。”
萧长荆将衣裙放下就退了出来。
夏东珠重重舒出一口气。
待夏东珠穿上衣裙出来的时候,萧长荆又坐回了窗前的软榻上,上面的小桌上摆些了简单饭菜。他依旧慵懒地靠着慢慢喝着酒。
一室的宁静。
萧长荆猛地回头,见夏东珠披着湿漉漉地长发,赤着脚走出来。
他一怔,然后抚上额头,似是才想起,他忘了给她拿靯了。
幸亏屋里铺了地龙,地上铺有毡毯,并不冷。
“过来。”他一声呼唤。
夏东珠有点局促。
此时萧长荆身上也只堪堪挂着一件单薄的绸衣,赤着脚,头发披散。他们这个样子,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即便夏东珠脸皮再厚,也觉得不好意思。
所以她站在屏风旁没动。
“殿下,福公公应该为我安排了房间,我回自己房间吧!”
萧长荆脸一沉,“你不是要看本王的伤?怎么,这就不想为本王医治了。”
他连‘本王’都呼出来了,说明又气了。
夏东珠把这茬忘了,急忙跑过去,伸手就要扒他的绸衣,却被萧长荆挡住。
“你都说了是我的左手,所以伤口没有撕裂,现在先吃饭。爷没胃口,你陪爷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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