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着大胡子的军纪检察官走了过来,他胡子一动一动,声音浑厚中气十足,“棠宁小姐,很抱歉,你的配偶涉嫌性侵性剥削下属,我们必须将他强制带走调查。”
他嘴上礼貌十足,下巴却一直抬着,眼睛都不看她,丝毫不将棠宁放在眼里。
棠宁面色难看,愤恨地说道:“这件事我听说了,真没想到我竟然娶了他这种人。”
阿诺德不敢置信地望向棠宁,听到棠宁的话,他的心竟然蓦然一阵闷痛,负隅顽抗的风缓了下来
他一直坚持到现在就是想等她回来解释一句,不是关于他贞洁的剖白,而是对于他人品的辩解。
“举报者是当事人还是知情人,举报者有几人?”棠宁装作强压愤怒地问道。
“是当事人,一个男性小兵。”大胡子肯定地说。
棠宁不禁怒视着阿诺德,咬牙切齿地说:“军中事务繁忙你竟然百忙之中还能天天找人做这种事,也可真够厉害的。”
大胡子闻言迟疑了一下,似乎也发现这种事几乎不可能,低声解释说:“没有天天,他是每个发情期强迫受害者发生一次关系,要求对方对其进行暂时标记。”
“那不是说阿诺德曾剥削过好几名下属吗?其他人还没出来作证?举报者不认识其他人吗?”
大胡子喉咙发出不满的呼声,“棠小姐,我知道对于这件事你很难接受,但是有人举报我们必须予以回应。”
“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棠宁眼睛逼视对方,一字一句道。
对方脸色难看,吞吞吐吐回答说:“暂时没有其他人出来举报,毕竟这种事实在是有损Alpha颜面,其中还有些人是军衔在身不便出面。”
“哦?那检举人怎么知道阿诺德也强制别的下属与他发生过关系,莫非阿诺德与其他下属发生关系时他也在场?”
大胡子眼珠子转了转,“是的,他举报阿诺德曾要求多人与他发生关系进行短暂标记。”
“警官你在说什么呀,Omega一旦被标记,在标记为消失之前与其他人发生关系会痛不欲生啊。”
大胡子被抓住漏洞,慌忙打补丁,“不对,他是与多人发生关系后,再命举报人对自己进行短暂标记。”
棠宁却一笑,“一个小兵竟然精神力强悍到可以盖过所有人信息素进行强行标记吗?刚刚听您说这其中还有军官呢,我倒想见见这位了不起的小兵。”
大胡子顿时脸色胡子都盖不住的难看,他正声道:“棠小姐,无论如何我们必须秉公处事,为了检举人安全,我们不能透露他的身份信息。”
“秉公?你们在人证物证一样都没有出示情况下,强行带我的配偶走,我可以检举你们执法程序不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