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珍贵的东西?”
鉴定于上次的蛇药酒,她突然有些后怕。
假如是别人说,她可能不当一回事,奈何是从裴齐口中说出的,打心里又怕了几分。
他不走寻常路。
“不用紧张,那可是好东西,女的吃了解寒,特别适合冬天身子冷的,至于男的吃了……”
停了一下,眉头上扬,故意卖关子。
“男的吃了会怎么办?”向晚可受不了他话说一半,急急的问:“吃了会嗝屁?还是咋。”
说话说一半,屁股剩一半!
“男的吃了壮阳。”他笑了笑,嘴角的弧度,意味深长。
“咳咳!”没料到他真说,纪慕安一下呛着了。
逆天啊!三师兄怎么这种话都说,脸呢?
掉地上不要了?
“哦。”她并没有很意外,仿佛意料之中,他们哪一天能正常说话,那才是见鬼了。
“五师兄,看起来挺需要的,不要客气,来一起喝。”撬开瓶盖,先给纪慕安倒上一杯。
他玩的花,左拥右抱的,喝了一杯马上见效。
他气急了,脱口而出:“你男人就不需要?留一点带回去,一看他就经不起你的折腾!”
别的不会,反将一军他熟能生巧。
“他可不需要,人家精力十足,二十小时都不成问题。”摆摆手,向晚不屑于他的话。
没有夸大事实,她是靠手摸出来的。
一说完,向晚抿了一小口酒,口感不错,不会涩,甚至挺甜的,就是度数有点高。
想也不想,一杯下肚。
立刻上头了,脸从脖子处皆是红晕,娇艳欲滴。
看得某个人,目光都舍不得离开。
“少喝,酒是好,度数有点高……”
甩了甩头,向晚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视线下的裴齐嘴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什么。
在几人的目光下,她醉倒了。
“……”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裴齐可没照顾醉鬼的经验,吩咐:“小安,你去师傅哪里搜刮一下,看看他有没有能醒酒的东西。”
“我去拿一个毯子。”着凉了,慕淮不得炸了他们。
“好。”
纪慕安上楼,裴齐去院子收毯子。
客厅只剩下顾西洲。
他眉心微微动了动,半蹲着身子,默默的看着,下意识伸手抚过她的脸,指尖的触碰。
让他心里泛起涟漪,顿时口干舌燥。
忽然瞳孔猛地一沉,下定决心似的才口袋拿出一张纸章,轻轻的抓住她的手,按了一个手印。
醉了的向晚,是有感觉的,有人抓她的手。
却没力气睁开眼睛。
恍惚中,她听到有人在说话。
下一秒,他还来不及收起纸,被返回的裴齐撞个正着。
“二师兄,你在做什么?”与其说是撞见,倒不如说他看了有一会了,没有出声罢了。
那一张纸,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画押,在别人不知情下,强制性的画押。
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还是对自己人。
不慌不忙的收起纸,顾西洲起身就往楼上走,路过他时,斜视一眼:“管好你自己的嘴,我不想有半点风声,不然没怪我不顾及师门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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