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书这个王爷怎么会因为外在因素对她青睐有加呢?
王爷?想到这儿,江诗悦突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不会是想拉拢自家父亲,才……
‘造反’这两个字在江诗悦脑海中挥之不去,但她能想到的事情,皇帝怎么可能想不到呢?该不会是想将他的野心养大了,再一网打尽吧?
江诗悦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家上下近百口人因为云书的野心全都丢了脑袋。
直到江诗悦在酒楼见到云书,才知道她的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
“咳咳咳咳……”就从楼下到楼上这几步路,云书都咳了好一会儿,现在呼吸还不顺畅呢。
“王爷,您……还好吗?”江诗悦不确定的问出了这句话,虽然一看就是不怎么好,但她不问一下又像是对自己未来夫君太过冷漠。
云书深吸了一口气:“放心,本王无碍。”
可能是这口气吸得有些猛了,说完这句话,云书又咳了两声才罢休。
好了,现在江诗悦已经想象到未来自己丈夫早逝的寡妇生活了……
元启三年初,云书王爷同江丞相嫡女喜结连理。
同年三月,伯远侯二公子与江丞相二小姐结成百年之好。
两年的时间,江府三位小姐就嫁出去了两位,就连剩下的江晚也有镇远将军这个未婚夫护着。
不仅如此,江府嫡子江知礼也在同年的科举上荣获榜眼。
一时间,江家风头无两,江丞相即使走在街上,也会听到羡慕的感叹声。
但江丞相的脸上却难得的出现了愁容:“树大招风啊……最近可要低调一些,即使入了翰林院,也要一步一个脚印才好。”
江丞相特意将自己唯二的两个儿子叫到自己身前,仔细地嘱咐着。
江知礼将自己父亲交代的都听了进去,但江谨言在江丞相面前还规规矩矩的,一出了门就掏了掏耳朵,似乎是让剩余的那些都随风散去了。
“谨言,你……”江知礼话还没说完,就见江谨言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
“行了兄长,我有分寸的。”江谨言往院外走去,嘴里还念叨着:“家里有一个唠唠叨叨的就够了,怎么还有一个要往那方面发展的……”
江知礼知道江谨言不喜欢别人过多管束他,但在家族存亡这个大问题面前,他还是忍不住想提醒一下,但没想到江谨言居然是这种态度。
既然如此,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让江谨言身边的小厮保护好他,让他别说些什么不该说的。
面对大少爷,又是新晋的榜眼老爷,小厮自然不该反驳,只好连连应是。
只是没想到,当晚江谨言就管不住自己的嘴,放了大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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