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看着你被迫承欢,是什么样的心情吗?总有一天我会忍受不了的,”
他的双手更紧的将她抱进怀里,箍得紧紧。
“乖~”
她只能这样安慰他,实际她想的是,要是真到了那一天,那她便不得不将这个工具毁了以绝后患。
片刻温存后,便已日上三竿。
她得起床了, 暴君很快就会下朝。
“十六,去吧,别想太多。”
她轻轻亲了他的嘴唇一口,算是安抚。
但宴十六却扣住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不断加深,再加深,直至外面传来稍显急促的脚步声,他才离开。
在房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她便钻回被窝里,装作还没睡醒的模样。
“爱妃,还睡着,看来是昨晚累着了。”
男人在宫人的服侍下,取下了冠冕,脱了外衣,脱了鞋,也上了床,将被子掀起来一角。
接着蚁觋便被他整个捞进怀里。
“陛下?”
蚁觋装作被吵醒,嘟囔了一句。
他看着她这副海棠春睡迷蒙的脸,忍不住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反正离午饭时间还早,寡人陪爱妃在睡会儿。”
边说着,头便拱到她的胸口。
蚁觋一脸无语,还陪她睡会儿,这明摆着就是想吃她豆腐。
“陛下,起吧,要不这宫里该有闲话了。”
蚁觋想要后退些拉开距离。
刚一动作,就被男人扣住了腰,不许她逃。
“谁敢说寡人的闲话,寡人摘了他的脑袋。”
呵呵呵,蚁觋冷笑,你当然不怕,被说闲话的又不是你。
“陛下,不要动不动就摘人脑袋,每个人都只有一个头,没了是不会再长出来的,性命攸关的事,都要谨慎对待才行。”
蚁觋适时的进行说教,希望能让暴君改变他动不动就杀人的惯性思维。
“哼,都是些杂碎,有什么关系。”
随口而出的话,一般都是大脑里的现有意识,甚至是潜意识,这样根深蒂固的思想,想要将其改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陛下,那在您的眼里,臣妾是什么?”
蚁觋淡淡问出这句话。
暴君突然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寡人的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