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将宫里的华羡殿赐给蚁觋住,且当晚他便留宿于此,和美人度过了绝妙的一晚。
当晚侍奉的宫人说君王晚上叫了好几次水。
而且谈及两人的床笫之欢,直教人面红耳赤。
甚至于有宫人还偷偷将皇帝宠幸妃子的叫水次数做了横向对比,很明显九公主完胜,当晚叫水次数比之前最得宠的熙美人那晚还要多,果然美人就是最好的媚 药。
床榻上,蚁觋为了保持自己温婉贤良的人设,并不主动撩拨,但是完全是个木头也不行,所以她只能尽可能在妖娆和端丽之间找到一个平衡,便是一点羞涩和逐渐褪去的青涩。
“臣妾请陛下怜惜些。”
当男人抬起她修长的腿时,她适时地提醒了一句。
“不怕,寡人会让你体会到快乐的。”
说真的,确实还挺爽,不过随着他不知疲惫的一次又一次,她就开始厌烦了。
可是厌烦了还不能甩脸拒绝,她便装作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眼角流着泪,低声哀求着,不过有句话说的很好,有些变态就是喜欢女人在床上哭。
暴君甚至于看到她泪水涟涟,这副被疼爱的很了的模样,更是激起了他的兽欲。
“爱妃哭得真好看,让寡人又 了。”
他俯身舔去她眼角的眼泪,动作却无半点节制。
蚁觋暗骂,你个种马,等过了今晚,看老娘不让你断子绝孙。
漫漫长夜,低声的啜泣时不时便会响起,伴随着床榻的物理动静,直至黎明初晓。
这一夜,注定有很多人失眠了。
当日君王晚了好一会才上朝。
不过众大臣也都表示可以理解,毕竟刚得了一位绝代佳人,相信大部分男人都会把持不住。
在蚁觋正式被册封为云妃后,玦国和苍国也正式结成了同盟。
但是已经完成任务的云述却一直赖在苍国迟迟未离开。
苍君苻德昌想要将他送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对于这位大舅哥天天来找蚁觋的举动,他深恶痛绝。
蚁觋本打算等云述离开后,就将宴十六扮作太监,来她身边服侍,奈何云述一直不走,她便只能一边安抚宴十六再等等。
这日,暴君上朝,因为昨晚累着了蚁觋,便叮嘱服侍的宫人不要吵醒她,让她好好休息。
宫人自然应下,一个个从房间里退出去。
等暴君及宫人一走,宴十六便立刻从房梁上翻身而下,落地无声。
蚁觋在暴君起身时便醒了,不过她很累,便继续装睡。
“觋觋,我讨厌别的男人碰你。”
十六侧卧在她旁边,单手撑着头,看着他心爱的女人,手落在她的脸上,将落在脸上的碎发拂开。
“十六,为了将来,我们都需要忍耐。”
她听到这儿,也不能继续装睡了,便翻了个身,将头挪到男人胸前,双手搂住他的腰蹭了蹭,像只猫儿一样。
“觋觋,我带你走吧,去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盖一座小屋,种上一片花园,我们就在那里一直生活到老。”
这话,说的是挺童话的,但是童话都是骗人的。
而且她可是来做任务的,又不是来风花雪月的。
“不可,虽然我们暂时瞒过了组织,但是别忘了,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暗卫组织一旦知道我们没死,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蚁觋将手放到男人的脸上,大拇指划过他生了胡茬的下巴,“我们需要权力,只有拥有了权力,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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