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仪景连续侍寝七日,与贺容璋感情更胜从前,蜜里调油。
第八日贺容璋翻的是苏云青的牌子,苏云青得知时,心内不禁感叹,这身子还能行么,还是这次来睡素的?
纵然如此想,还是要准备好接驾。
贺容璋夜里才来,苏云青已换上家常衣裳等着,“皇上可是因处理公务来晚了,臣妾这儿炖着燕窝,皇上若饿了,倒可喝一盏。”
贺容璋随她为自己脱下外袍,有些疲劳得抱住她,将脸埋进她发间,“本来是在处理政事,淑妃亲自送了夜宵到养心殿,跟她聊了会儿便忘了时间。”
苏云青笑道:“前些日子皇上还和臣妾说与淑妃娘娘总像是有点隔阂似的,如今二人重归于好,真是可喜可贺。”
贺容璋将她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淑妃对朕一片痴心,朕自然知道,之前的隔阂也不过是她见朕宠幸她人,心中不悦,故意疏远朕罢了。但是青儿你…”
他说到此处停了下来。
苏云青有些疑惑,自己可是救过驾的人,他不会还怀疑自己的真心吧?她皱眉一副担忧的样子,“臣妾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还望皇上明示。”
贺容璋一直望着她的眼睛,突然叹了口气,“你便是做得太对了,一直温柔贤惠,从不对朕宠幸她人争风吃醋,朕从未见过青儿在朕面前高声说话过,更不用说像淑妃过去那样歇斯底里了。”
苏云青不知他要说什么,只是静静听着。
“朕只是觉得,”他重将她搂入怀中,“朕好像从未拥有过青儿似的。”
苏云青未曾想他会说这种话,亦是环抱住他的腰,“皇上怎么这么说,青儿的身心俱归皇上,怎么会是从未拥有过呢。”
贺容璋额头顶着她的发心,“是啊,许是朕想多了,青儿为了朕连命都可以不要,还有瑞辛,也是如此,但朕却总觉得没有完全拥有你们。”
苏云青一愣,这皇帝居然感受这么如此敏锐。
“可你们都曾为朕付出过生命的代价,朕有时这样想,内心亦是非常愧疚,只有加倍宠爱你们方可平息。也许是因为你们俩从未如淑妃那般向朕歇斯底里泄露过情感,朕才产生这种错觉吧。”贺容璋抱着她说着。
淑妃歇斯底里时,他又厌烦,如今却又将这视作真爱他的表现,男人要的可真多。
苏云青仍是温柔笑道:“贞修仪如何想的,臣妾不知。但臣妾不是不嫉妒皇上宠幸她人,只是皇上政务繁忙,臣妾实在不愿因一己之私,惹得皇上生气,影响国事。皇上今晚在臣妾面前说了这么多别的女子,臣妾就已有些吃醋咯。”
贺容璋被她最后的语气逗乐,拦腰抱起她,往床边走去,“那朕便不说了,这几日未见你,心里想得紧,青儿似乎瘦了。”说着还掂了掂。
“臣妾近日跟着皇后娘娘学着打理后宫事务,许是忙瘦的。”被他抱上床,二人躺下,苏云青自然地枕上他的胳膊。
“朕知道你能干,但也不要太辛苦,朕会心疼的,像淑妃那样,只认领几件事,交给下面的人做也就罢了。”贺容璋绕着她的青丝说道。
苏云青想,如果自己是皇后,一定已经被贺容璋这个没良心的气坏了。
但嘴上仍道,“后宫之事打理妥当,皇上在前朝也更安稳,臣妾愿意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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