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万福。”任仪景盈盈下拜。
二人乍一见面,倒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还好任仪景还带了盒点心。
“臣妾宫中小厨房的厨子,近日终于做出了还算能入口的点心,特带来给皇上尝尝。”她起身后便将食盒打开。
“淑妃有心了。”贺容璋笑着领她的好意。
“臣妾自从生育二皇子之后,貌丑无颜,身形有变,总不敢亲近皇上,蒙皇上不弃,还愿让臣妾伴随左右,臣妾怎敢不用心。”她的声音娇柔婉转,听入贺容璋耳内便像有人在心上挠痒痒。。
“仪景美貌从未变过,无需所想。”伸手将她拉近,“是朕事多,你刚生下孩子不久,总忘了关怀你。”
见贺容璋摩挲着自己手背,眼神亦是深情款款盯着自己,任仪景心头一热,皇上与自己明明仍是有情,却生生被自己辜负了这许久,此时她哪里还愿回忆那段被贺容璋深深伤害的时光,只想索取眼前的温暖。
她望着贺容璋身后的坐榻,突然想起谁曾说过苏云青曾与他在榻上寻欢,往日觉得这是何等大胆放肆、不成体统,今日见了却不觉心头火热起来。
她希望让贺容璋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不再是过去拘谨执拗的任仪景,而是已经变得洒脱自在,他与自己相处也能感受到与苏云青同样的快乐。
她便上前主动融入他的怀抱,如今已是初秋,她却仍衣着单薄,贺容璋抚着她纤细的手臂,道:“如今天凉了,你身子一向弱,怎么还穿着薄衫。”
任仪景红唇在他下巴处若有似无贴着,“曾听老人言,女子生育后体质会有所变化,如今臣妾倒更怕热些。”
“穿这么少,还怕热么?”感受到她的撩拨,贺容璋自然是照单全收,手掌在她领口处翻探,“朕摸摸有多热?”
任仪景害羞着娇笑,“皇上好坏。”但身子却更紧贴住他,“皇上,臣妾紧张,不会有人进来吧?”
此时她领口已松,内中小衣若隐若现,纤细肩头早已露于外面,贺容璋看得口干舌燥,大手触碰着娇嫩细腻的肌肤,一刻不舍离去。
“放心,没有朕的许可,谁也不许进来。”唇舌在她肩头胸口流连往返,惹得任仪景一阵阵压抑低喘,深怕外头有人听到。
贺容璋将她压于榻上,望着她柔情蜜意的眼神,罗衫半解的身子,一刻也等不得地扑将上去。
二人结束,任仪景刚着好小衣,却被他从身后抱住,又要了她一次。那羞人的姿势,早让她面上红得要滴出血来。
过去贺容璋与自己从未有过如此的刺激,想是近年来他新添的美人们与他玩的花样越来越多。
心中虽有些酸涩,但亦算可以接受,毕竟宫中也就这些个嫔妃,她也都知道。
当晚贺容璋又召她侍寝,任仪景一惊,倒不是惊讶于他体力,而是这就算在过去也未曾有过,自己过去虽是专房之宠,但也是每日老老实实伺候一回,从不见午后刚要过,晚上又召幸的。
但心中却甚是甜蜜,自己不过主动去养心殿一次,贺容璋便开始时时想要自己相伴,想起午后的交缠,面上又是羞又是笑。
过后几日,贺容璋对她仍是悉心关怀,二人亲密更胜从前。
“娘娘,任淑妃怎么又愿意亲近皇上了,这几日都是她侍寝,皇上好像更喜欢她了。”春山替苏云青研着墨,看她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