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容璋听她如此说,便温柔笑道:“仪景开心了便好。”又转向赵如棠道:“赵采女也算有心了,淑妃说与你很聊得来,朕事忙,你便多来陪伴淑妃吧。”
赵如棠很久没听见贺容璋与她说如此多的话了,当即有些激动,克制着跪下道:“是,妾定不负皇上嘱托。皇上与淑妃娘娘说话,妾不便在此,先告退了。”
贺容璋不再多说什么,只“嗯”了一声。
几日后,赵如棠竟又得到了一次侍寝的机会。在此之前,她还学了一套为常人按摩的手法,就是为了若有机会侍寝,便能用在贺容璋身上,为自己添加一份竞争力。
果然侍寝之后,她便柔声道:“妾近来为淑妃娘娘按摩之余,还学了一套舒筋活络的按摩手法,皇上平时常坐着看奏折,腰背一定会有些劳累,不若让妾为皇上按一下。”
贺容璋听了也想一试,便趴着让她按,女子柔嫩的手与肌肤接触,用着恰到好处的力度,将身上酸疼处一一按到,果然让人神清气爽。
又见她穿着小衣,身上只披着一件薄纱,使劲间小脸有些通红,又微微喘着些气,柔弱妖娆的样子让人心痒难耐,再加上自己身上特别舒坦,对赵如棠的怀疑与厌恶,顷刻间便少了许多。
按得差不多时,便一把拉过她,又云雨了一番,一时间春色满室,酣畅淋漓。
靠着这一套按摩手法,赵采女的侍寝次数便多了起来,很快便封为了御女,虽然离恢复才人位份还很远,但已是恢复了过去的恩宠。
一开始宫中嫔妃对她侍寝时给皇上按摩之事甚是不齿,像是青楼女子所为。但见皇上似乎甚是受用,又经过以往几番苏云青的“训练”,现在一有新的争宠方式便跃跃欲试要学习,一个个便也学起了按摩。
众人都会之后,贺容璋特意翻赵如棠牌子的次数反倒少了,赵如棠感受到某种被抽着往前跑的压力。
这日,贺容璋来蓉桂堂,却见苏云青眼圈通红,似乎有哭过的痕迹。
“青儿这是怎么了?”贺容璋拉着她的手问道。
苏云青低着眉,眼中蓄着泪,“妾有些想家了,想母亲。”
贺容璋笑道:“婕妤的母亲每三月便可入宫看视一次,青儿是嫌不够了,那朕早日晋青儿为九嫔,这样每月便可一见了。”
苏云青忙道:“妾不敢有这样的念头。”又低下头缓缓道:“妾只是在宫中有些害怕,怕时便会想母亲,以前妾害怕时,都是母亲陪着妾。”
贺容璋不解道:“青儿怕什么,有朕在,没人敢欺负你。”
苏云青这才说道:“回皇上,妾常常梦见太后生辰那日,被诬陷下毒之事,梦中没人相信妾,妾就被定罪处斩了。”说着已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