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不是说过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奢侈?这不是浪费经费吗?”
“但是,如果太寒酸的话,会影响到帝国的颜面。”
亲信可怜地点了点头,正要下到背后去指示,突然问道。
“阿莱茵河阁下的酒也喝得淡一些吗?”
正因道夫想了想,摇了摇头。
“不,不如让那家伙喝得更浓一些,虽然有点可惜,但我把朕的珍藏蒸馏酒干邑滴上两三滴。我必须把他灌醉,让他同意我成为第二代。”
“真的要做第二代皇帝吗?”
心腹不禁反问道,马因多夫轻轻咂了咂嘴。
“如果你不这么说,他就不会站在我们这边。而且,就算让他上位,那也是后话了。到那个时候,他还能活下去吗?”
身边的人把目光从马因多夫可怕的笑容中移开,说了句“我到后面去”,逃也似的离开了。
马因多夫哼了一声,随着通知皇帝出座的带路声,走进大厅。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带着满面笑容坐在更高一层的玉座上的玛恩道夫,和巫师萨满科洛克斯一起向站在入口附近的艾莱因招手。
“啊,男爵!不要坐在这样的末席上,坐到朕的旁边!今天是宣布你为朕继承人的喜庆日子!来,再靠近一点!”
范恩和魔道屋斯鲁吉正朝被幽禁在美因多夫的地牢走去。
负责带路的红发看守被反绑在身后,在拿着绳子的女式货车前蹒跚地走着。
“怎么了,要走得更快一点吗?”
看着焦躁不安的范恩,红发扭过头,用含糊不清的语言辩解。
“呼啦呼啦,酷酷的,因为法卡瑞太冷了。”
“你说什么?”
代替红发回答道。
“都说太暗了,我们也不能用鬼火,确实脚底不舒服。然后,我仔细看了看,发现洞窟墙壁上的洞口只留下蜡烛熔化的痕迹,估计是没有人补充了。”
红发似乎深得佐亚的心,使劲地点了点头。
范恩看着头顶,歪着头。
“是那个不同性质的空间造成的吗?嗯,就算因为那个与外部隔绝了,我们又为什么要进去呢?说起来,异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范恩没有直接问红发,而是直接问道。
“外面的物资进不来了,过几天去问一下。”
“我不明白。”
苏鲁西晃动着身体和手,向红发问道,终于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告诉了范恩。
“很遗憾,我不知道确切的日期。补给船一个月来一次,本来应该昨天到达的。这些家伙也忐忑不安地监视着今天会不会来,结果发现阿席拉游了过来。”
“是吗?至少是在这一个月一个月以内吧。不,因为哈里斯大人应该被顺利押解了,所以在那之后吧。嗯。这样的话,反而可能是那个原因。事情只能问他本人了。”好,快把剩下的蜡全部收集起来,装到这里来。”
范从怀里拿出一个细长的金属筒。
接过来的瞬间,“哦哦!”的声音。
“是一种蜡烛吗?”
“嗯,这在马奥尔是很普遍的。我们一边照一边前进吧。”
另一方面,也有人放弃了继续前进。
是魔女朵拉。
为了代替突然消失的阿莱因,他设计了幻影,率领两万大军终于追上了自己的四万大军,却传来了惊人的消息。
“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被训斥的东方魔道师也很困惑。
“我也没想到,现在已经聚集了来自各国的客人,席间正式指定阿莱茵河阁下为继承人,他本人也进了城。”
“那个笨蛋,一句都没跟我商量过,你在干什么!”
“怎么办?”
多拉仰天长叹。
“到底会怎么样,只能看情况了。我也看不懂正因道夫的想法。他是真的想让位给阿莱因呢,还是想骗我呢?不管怎么说,在结果明确之前是不能动的。敌我双方都有界限是很奇怪的吧。虽然很不爽,但暂时还是找个机会吧。”
他把所有的蜡油都装进了马鲁制的蜡烛盒里。
“啊,是啊。鬼火不能用,得用什么东西生火。”
这时,红头发的看守说:“福莱格亚,你的脸好丑。”
法恩听了完全听不懂的这句话,斯鲁吉点点头说:“哦,是吗”,从红发腰间挂着的小袋子里取出燧石。
看到他点燃蜡烛,范佩服地说。
“你居然能听出那种含含糊糊的话。”
斯鲁吉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乱蓬蓬的头发。
“魔道屋这种地方,不知道会被哪个国家的客人叫去。那个委托也主要是找人,有时候还得去天涯海角呢。因为在那里打听,所以中原和沿海诸国的大部分方言都很容易理解。嗯,虽然不是方言,但都差不多。姐姐对马奥尔人来说,连一些微妙的措辞都很了解,但在经验上还是有差距的。相反,我对马奥尔语只懂些寒暄语。”
范恩望着远方,喃喃地说:“我已经忘了马奥尔说过的话了。”他摇了摇头,仿佛要把什么抛到脑后。
“好了,走吧。”
“我不明白。”
拿着蜡烛的斯鲁吉和红发并肩走在前面,而拿着捆住红发的绳子的范跟在后面。
洞窟像迷宫一样错综复杂,如果没有向导的话,应该早就遇难了。
每次经过岔路口,范恩都会从怀里掏出刀子和刀,在不被红发发现的情况下偷偷做个记号。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一个很宽的通道,两边都是嵌着铁栅栏的地牢。
这就是岛上通称的由来——监狱吧。
墙壁凹陷处的蜡烛已经全部燃烧殆尽,但不知从哪里透出微弱的光亮,空气也在微妙地流动,或许里面有与地面相连的裂缝。
看上去可以容纳不少人,但放眼望去,两侧的地牢里空无一人。
走了好长一段路,红发突然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