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了。不过,你应该知道师兄的性格,难道就不能更好地辅佐他吗?”
吞吞吐吐地耸了耸肩。
“我知道。因为在国境的检查中,我被要求擦屁股。不过,刚才那件事我可没办法。弄不好,爷爷的身体会很糟糕。要是让我去救你,我倒是去。”
但是,范恩摇了摇头。
“不,太可惜了。在这段时间里,哈里斯殿下的生命可能会受到威胁。至少,师兄不是一般人能杀的。他会靠自己的力量想办法解决的。我们赶紧去那个监狱岛吧。”
瞟瞟想了想,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你说明白不明白,去也是地狱,回也是地狱。不过,这个魔道屋的信条是,一旦接受了工作就不会放弃。好吧,走吧!”
虽然他的履历是旅行商人,但并不是说他本身就有做生意的才能。
在这个治安恶劣的时代,一边运送有价值的商品一边长途移动是性命攸关的事,其实际情况与来袭的盗贼只有一纸之隔。
实际上,吞并作为交易对象的小国是他发迹的开始,盖尔帝也看中了他的铁腕豪强,提拔他为方面军将军。
但他与武人出身的扎年科夫等人的不同之处在于对黄金的执着。
在那个时代,跨越国境的商业交易的结算,除了以物易物以外,只能依靠金银等贵金属。
也许正因为如此,马因多夫对金钱的渴望远远超过了对领土的渴望。
即使成为拥有四分之三旧格尔曼尼亚帝国领土的皇帝,他也将征收的租税全部换成金钱,其中一部分用于支付由雇佣兵占据多数的帝国军队的军饷。
尽管如此,国库中还是有足够的黄金储备,但马因多夫就像传说中被黄金所吸引的国王一样,希望得到更多的黄金,于是他下令更加严格地征收赋税。
因此,领地人民的不满情绪高涨,为了抑制这种不满情绪,采取了更加高压的政策。
哈里斯还在的时候,在实际的管制上都是量体裁身,没有采取以儆效尤的处刑,但亚曼却没有这样的顾虑,手下的官员们竞相揭发未纳税者进行了处罚。
虽然国内怨声四起,但马因多夫的注意力转向了国外。
今天,玛因多夫油光满面的脸上也渗出焦躁的神色,从玉座向身边的人问道。
“多拉的军队到哪里了?”
身边的人也脸色苍白地回答道。
“嗯。本来预定今天就能到达,但不知为何,车子一直停在昨天的野营地和营地,迟迟不见动静。我们该怎么办?”
马因多夫焦急地拍了拍玉座的扶手。
“别问朕了!想这些不就是你们的工作吗?好了,够了!耶曼还不回来吗?”
这时,另一个部下“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马因多夫松了一口气,“哦,回来了?”进来的部下胆怯地摇了摇头。
“不,不是的。有一位客人非常想见见陛下。”
马因多夫露出了警戒心。
“难道是朵拉的使者?不,也许是阿莱因派来的。乌恩,你终于要宣战了。”
部下更用力地摇头。
“我不是使者。”
“什么?本人来了?杀了他!马上杀了他!”
部下哭丧着脸说:“不是,请听我说。”
“既不是多拉大人,也不是艾莱因阁下,他本人自称是普什开教团的教主。”
马因多夫的脸被怒火染红了。
“瞎说!我听说桑萨卢斯前几天死了!”
部下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流着眼泪解释道。
“我说是第二代,因为大家都不愿意接,所以才推给了我这个最差劲的角色,绝对不是我主动接受这个角色。请原谅我吧!”
马因多夫冷冷地看着哭得崩溃的部下,对他说:“我不会杀了你,我会考虑的,暂时等一下。”
实际上,也有人因为报告不满意而被杀。
也许是害怕被人发现,向他报告杜拉军队情况的亲信不知不觉间逃走了。
在似乎哭累了的部下面前,马因多夫抱起了胳膊。
“是假的吗?不,如果是假的,那就更应该成为那样的人。因为我国几乎没有普什开教派的信徒。目前也没有直接的利害对立。嗯,我知道教主帮助扎年科夫军队出国的事,但我并没有责备他,因为我没有那个时间。什么呢?我不知道教主为什么要亲自来。”
马因多夫用力地点了点头,仿佛要斩断心中的迷惑。
“行吧,让他过去。不过,以防万一,用绳子把他捆起来,再派四五个警备人员,行吗?”
部下稍稍放心地说:“您好!”
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对于国外的重要人物,这是极其失礼的应对方式,也许是正因道夫太过可怕,以至于无法斟酌这种事吧。
没等多久,被严加捆绑、被强壮的卫兵包围的约姆进来了。
微微一笑。
马因多夫狐疑地说:“不会是疯子吧?”
大概是听到了这句话,约姆立刻看着马因多夫的脸,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前几天拜命普什开教团的第二代教主的约姆。虽然很失礼,但今天有一件事必须向正因道夫陛下禀告,所以请辞。”
“哦!你知道这是不礼貌的吗?好吧?我听你的。不过,只要是朕不喜欢的话,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不会立刻砍你的头。请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