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库宿想要从旁边插嘴,但多拉只用一只手挤出来的力气就把库宿撞到了洞窟的墙壁上。
乌苏拉突然想起了在和平会谈时查代将军的最后一幕,发出了悲鸣。
然而,多拉却嗤笑了一声。
“我的外孙女、外孙女,你的耳朵是驮马的耳朵吗?听到那个男人撞墙的声音了吗?”
乌苏拉听了大吃一惊,看着贴在墙上一动不动的久居。
久居四肢舒展,微微低着头,闭上眼睛,突然抬起头,睁开眼睛,苦笑着。
“我想做的事情是,立刻把浮身不信用的记号移到背后,竭尽全力避免冲突,根本没有余力做出假装被攻击的拟音。”
仔细一看,久居的身体没有紧贴着墙面,只有一点点的距离。
久居摇着银发,飘落下来,得意地笑了。
“我作为魔道师的一员,这点防御能力还是有的。哦,连招呼都没打,真是不好意思。初次见面。我是乌须拉大人的随从,我叫九柱,那么,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多拉又嗤笑了一声。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那个躲在角落里伺机反击的小家伙也是。”
听他这么说,吉太慢慢走出煤油灯的阴影。
手里拿着护身用的小细剑。
“关于您的事,我从和平会谈同行的同伴那里听说过很多。感想只有一句话,就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的人’。”
多拉哈哈大笑起来,但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哦!那个被太阳晒得黝黑的美男子,居然说了这么了不起的话!他也不是没有头脑啊!”
多拉的突然出现和随后粗暴的动作让乌苏拉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但他总算平静下来,再次拜托多拉。
“祖母,求求你了!我不知道你和父亲之间发生了怎样的争执,总之,请放了我吧!”
多拉用从未见过的可怕表情瞪着乌苏拉。
“和平会谈的时候,我看在教主的面子上,给了他一个温和的赦免,如果他太逞强,我孙子可不能放过他!”
他的手掌朝着乌须拉,但乌须拉却提前做出了同样的姿势。
乌苏拉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然而,双方都没有出现波动,多拉先放下手,表情也舒缓下来。
“哼,彼此都不原谅吗?那么,到底像谁呢?”
乌路苏斯拉还没有摆好架势,久居便插嘴道:“还好。”
“我们还是老老实实谈一谈吧,多拉大人。我们只要卡鲁斯王平安无事就可以了。啊,不,当然,请您自由行动,不要利用我来引诱任何人。”
还没等多拉再次摆好手掌,这次库居克也摆出了同样的姿势。
微微一笑。
“噢,刚才我也说过了,我也是魔道师的一员,也能做同样的事。”
多拉恨恨地说:“你是喀本养的狗,有什么了不起的。”
“嗯,没关系。这次的种种无礼,迟早会得到补偿的。不过,别忘了我的掌上小中还有卡鲁斯。如果贸然夺取他的人身,他会后悔的!”
只留下了一句台词,出乎意料地,多拉就这么干脆地消失了。
自己明明已经被追上了,可久居却歪着头。
“你来得真早,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呢?”
吉太笑了。
“那还用说吗?我是想看看佐亚会不会跟我在一起。”
乌苏拉也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
“是啊,而且库取克选的这个地方很好。”
久居也“啊”了一声。
“原来如此!是被四周包围的地方啊!不愧是连多拉大人都害怕的那个人。”
乌苏拉回答“是啊”,照亮洞窟的油灯停止了摇晃。
久居和吉太都像蜡像一样僵在一起,不知从哪里传来了拄着拐杖的脚步声。
“圣日耳曼努斯先生!”
像是响应乌苏拉的召唤,出现了一个消瘦的老人。
但是,圣日耳曼努斯似乎非常疲惫。
“公主啊,离别的秋天来了。”
库居克准备的跳台中继点是在没有出入口的洞穴中。
多拉阿尔戈多拉在那里进行了猛烈的威胁,但就像吉太说的那样,可能因为自己的真命天子佐亚不在,所以干脆地离开了。
乌苏拉还指出,不仅如此,多拉还会警戒这个四面被包围的地方。
就在库居克理解乌苏拉的意思的同时,煤油灯停止了摇晃。
久居和吉太都像蜡像一样僵硬。
在时间的夹缝中,不知从哪里传来了拄着拐杖的脚步声。
“圣日耳曼努斯先生!”
像是应乌苏拉的召唤,出现了一个消瘦的老人。
但是,圣日耳曼努斯看起来非常疲惫。
“公主啊,离别的秋天来了。”
“什么?怎么可能!”
圣日耳曼努斯慈爱地注视着快要哭出来的乌苏拉。
“不用悲伤,公主啊。即使是长寿的梅托斯族,也不是不死的。即使活了几千年,总有一天也会寿终老。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就像只活了几天的小虫子一样,是虚幻的东西。不过,在那之后会不会有来生,只有死了才能知道。但是,我也知道,我死后,这个世界还会继续下去。我既高兴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