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亲后妈不爱,佣人自然对这个少爷也不上心,他的房间少有人进,所以那本日记安安全全被藏了很多年。
直到南佳牧认识了足够多的字,那日记本才重见天日。
通过看褚思佳的日记,他知道父母相识相知的过程,也知道了南建设对迟辉的侵害。
褚思佳尝试过报警,却被南建设发现。
他将她像一条狗一样绑在屋子栏杆上,还将打碎的玻璃杯扔到她脚下,让她跪那儿。
多次当着她的面和宋娜娜交配,“报复她出轨。”
受身体和精神双重折磨,褚思佳很快病倒,跪在那儿,乞求南建设看在南佳牧的面上放过她。
南建设良心发现,把她脖子上的狗链取下来。
谁知道,当天晚上,褚思佳就在宋娜娜娇喘声中吃药自杀了。
在暗无天日、苟延残喘的那几年,她屋子里没有电话,没有手机,她只能通过笔和外界联系。
也希望有一日,有人看到了,能将南建设绳之以法。
南佳牧知道真相后,无数次想将南建设送进监狱,但是每当去下手时,那些年少时父慈子孝的画面就会出现在眼前。
良心被凌迟,而自己却又什么都做不出来,只能借酒消愁,放浪形骸。
“妈,在日记里,你说他不欠你了,但你还欠他。
我不知道你具体欠他什么,但我想着,母债子偿,就用他这近十年的自由偿还吧!
你们这一世谁都不欠谁了,下一辈子,你绝不会再遇见他。”
说着,南佳牧慢慢起身,朝着母亲鞠了一躬,慢慢离开。
南佳牧离开后,幽深丛林里,一道颀长身形慢慢出现,幽邃眸子看了一眼南佳牧,视线又落到褚思佳遗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