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
西沉的斜阳照在一排排肃穆的墓碑上,凄寒的风低语徘徊,和墓碑前站着的那个年轻人一样,好似在倾诉着什么。
“妈,我来看你了。”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慢慢蹲了下去,看着墓碑上那张笑靥如花的少妇,“儿子无能,还是狠不下心将他送进监狱。
不过,有人替你报了仇,南建设已经伏法了。”
说着,他笑看了一眼那张照片,“我亲眼看到他被警察抓走,我没有勇气看到他穿囚服的样子,只好拍了一张他步入监狱的给你看。
妈,你说怪不怪,我明明没有下车,而他在踏入监狱大门的时候,扭头往后看了一下,好似在找什么。
你说,他是不是在找我?”
南佳牧喉结微动,鼻尖泛上酸楚,眼前又浮现出他记忆中南建设慈爱父亲的形象。
模糊记忆里,南建设还是一个小木匠。
他会用木头给他做很多玩具,还自嘲自己没用,并对年少时的他说,等他将来挣大钱了,一定给他买很多玩具。
他确实买过,但是随着宋娜娜扛着肚子入住他们家,他曾允诺给他的玩具,再也没有兑现过。
尤其当南杭宁出生之后,他对他的爱少的可怜,甚至,他完全忘记了他这个儿子。
有后妈就有后爹,这句话存在就有它的合理之处。
“宋娜娜和南杭宁被赶出来了,南建设入狱之前给她们买了回老家的飞机票,他给她们留了钱,也够她们富足的过后半生。”
说着,南佳牧在墓碑前坐了下来,他一双手颤颤巍巍摸上那张照片。
“从始至终,这个男人都没提过一句要来看你。所以妈,这个男人不能要了。”
在褚思佳死后,佣人收拾遗物,找到了褚思佳的日记本。
年少时的南佳牧虽然不认识太多字,但他总觉得这日记对母亲很重要,否则上面不可能有那么多折折皱皱阴干的痕迹。
他从佣人手里抢了过来,偷偷藏在自己的床铺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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