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暖看着南佳牧摇头,“这倒不必,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这份工作虽然辛苦,但是挣钱不少,让我很有成就感。”
南佳牧玩味的看着何暖,“你喜欢钱?”
何暖认真点头,“对,钱让我活的体面,拥有自由,我当然喜欢。”
南佳牧收回犀利眼眸,慢慢放下酒杯,“倒是挺坦诚。”顿了一顿,“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和鸡走的近吗?”
何暖知道他说的是前两天在街上用叫声换钱的女人。
“因为她坦诚,跟你一样,她喜欢钱敢大声说出来。不像有些人,明明喜欢钱,却昧着良心说喜欢人。”
说着南佳牧又哭了,鼻涕先眼泪流出来,他两根手指交叠,抹了一把泪,哭着又闷闷喝了一杯酒,“今天,是我妈的忌日,但我爸却陪着他的夫人挑选珠宝。
我问他,要不要和我去看一下我妈。
他淡淡回了一句,‘过了十周年祭,啥都不啥了。’”
南佳牧说着垂下头,将头垂得很低,双肩颤抖的也很厉害。
何暖第一次见一个男人这样哭,无措的坐在一旁,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他可以有很多女人,但我……”南佳牧用力指着自己,“只有一个妈!”
说完,他一头栽到桌上。
何暖倏然起身,拉着他拍打,“南少,南少……”
南佳牧完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何暖叫来酒保,酒保和他一起,打了120,并将他抬上担架。
上车时,酒保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何暖,“你带他过去吧,我现在还有生意,等晚上得空了找你们。
住院费你先帮我垫付一下,我回头给你。
店在这儿,我跑不掉。”
何暖没有客气,接过关上车门。
还未到医院,南佳牧就醒了,他非要下车,医护人员争执不过,填了单子让他们中途下来。
两个人坐在街头,吹着晚风,南佳牧责怪何暖,“你说你干的什么事,干嘛送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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