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姐妹们,我刚刚因为有点社恐,没有和文老师打招呼,这是不是不礼貌?她会不会不开心?’
张:‘都痛成这样了,你还有闲心想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可、真他娘、能忍!’
疼痛再次加剧,逼得张晚云等人青筋直冒,死命的咬着手帕,攥紧拳头握着手里头的药石。
嘴是被手帕堵住但她们的心可没堵,再痛也要在心里聊天室吐槽抬杠。
梁:‘姐妹们省点力气吧,我现在痛的只想骂娘,还好卡着脑袋。不然就雪糕那性子,指不定想长痛不如短痛淹死自己’
柳:‘我听的见’(卡夫卡:任何一点困难都能把我打倒,莫非你也一样?)
张:‘就是特意说给你听的’
黎:‘雪糕,这区区疼痛怎么能将你打倒,我们要向海燕学习,让暴风雨(疼痛)来得更猛烈些吧!’
柳:‘你可真的是孝死我了’
疼痛:收到!!!( ?Д`)我们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在黎雾呐喊完,更剧烈的疼痛应声而来,像是被人抽筋扒皮一样,每一寸肌肤都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疼痛。
额头青筋爆起的张晚云被痛的哑然失声,脏话就在嘴边,不吐不痛快,那就在心里骂黎雾好了。
张:‘焯,大雾,你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这痛感他娘的,难道是传说中的传说中的千刀万剐?’
梁:‘云朵你可真有精神,我要痛死了,这香怎么还有那么长。淦!’
黎:‘粥粥你不要老盯着香看,你越看它越慢。姐妹们来聊天呀,转移一下注意力这样子就没有那么痛了’
柳:‘没有那世俗的欲望’
柳听雪一点都不想聊天,痛都要痛死了还聊个屁,她感觉连呼吸都是痛的,像刀子一样划过肺部。
过度的疼痛让眼泪失去了控制,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哭完还鼻塞了,一边委屈巴巴的咬着手帕抽泣,一边拼命从嘴里吸气,四人就怕还没被痛死就要窒息而死。
在不同的房间四人干着相同的事,努力吸着空气,像濒临死亡的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