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劲还没有过酸痛接踵而来,就好像全身被迫刮痧一样。
黎:‘这酸爽,嘶’
张:‘就这?’
梁:‘云朵,你火化的时候是不是只有嘴是完整的’
疼痛还在加剧,要说刚刚是刮痧,那么现在就是宫寒痛经。
本来还嘴硬的张晚云要是没有防备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柳:‘刚刚是谁说出浴桶就是孙子的?’
张::‘粥粥说的,我等着你们喊爸爸—嘶
已经蠢蠢欲动想离桶的三人听了瞬间熄火,张晚云忍着的同时还不忘嘴硬。
黎:‘她说的可是儿子,不是孙子’没有什么是能够阻挡她还嘴的|?ω?`)
梁:‘我觉得我需要止痛,就这个疼痛buff加持,迟早会咬到舌头。’
张:‘我承认我刚刚是大声了点,疼死我了。’
柳听雪费力的靠在桶边缘,她现在就怕等会没力气了滑下去被淹死。
“吱—”
听到开门声的黎雾抬头一看原来是文老师,她手上还拿着一个筐?
文老师递了两个药石让黎雾捏着,才将筐盖到了桶上,只留一个洞刚刚好能把放脑袋出去。
洞口刚好卡在脖子,既能让脑袋搁在上面换气,又不会让在无力的时候划入水中淹死,将手帕递到黎雾嘴边让她咬嘴里,以免等会伤到自己。
这时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两个药童搬了一个浴桶进来,把桶放黎雾旁边,又往里面倒满了药水。
前脚两人刚提着桶出去,后脚又有一个抱着香炉进来,上面还插着一支烧了三分之一的香。
文老师留下一句香炉里的香烧完,她们就可以从这个桶里出来去泡刚刚搬进来的桶。
什么时候桶里的药水变成清水了,她们什么时候起来就可以出去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文老师,将装备给四个小家伙分发下去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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