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忘了!”
英子一笑,掏出了三瓶二两半,递了过来。
丁纪洲一愣,这是要搞事情啊!
一人一瓶,三个人喝完后也快要十点了。
钱亦文抬腕看了看表:“丁老板,远道而来,今天咱就先到这儿。
“我们先送二位去休息,明早我们来接你们。”
春宜宾馆外,钱亦文带二人进了院子。
两张纸,递到了丁纪洲的手上。
“健康证明?”丁纪洲一脸懵逼后,立马明白了。
这小老弟,玩得还挺在行的……
回到了车里,英子问道:“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也没说陪人家说几句话。”
钱亦文说道:“用得着我陪吗?”
嘿嘿一笑后,又接着说道:“你也不怕我出不来……”
英子怒道:“滚!你也去吧,今天你就在这儿住吧!”
钱亦文连忙说道:“快点往回赶吧,一会儿酒劲儿过了!”
……
午夜十二点半。
英子手拍着被惊醒的钱珊,眼睛盯着气喘吁吁的钱亦文,心里想的,是丁纪洲……
安抚好钱珊,英子轻手轻脚地离了小床,从又偎回了被窝里。
等了一会儿,没等来钱亦文的手。
英子回头,掐了钱亦文一下。
“干啥呀?大半夜的!”钱亦文疼得一激灵。
“你还知道大半夜的?”英子转回身来,又掐了一把,劲道加了几成。
钱亦文一边在心里控制着困意,一边拿手控制住了英子。
要不是我一个重生者有修养,就你掐这两下子,一般的男人都得急眼。
哪有吃饱了还拱槽子的猪?
不知道流程的吗?
下边,该闭眼了……
英子的手被环住了,嘴却没闲着。
“要是有一天你到了丁纪洲那儿,他也得像你这么热情吧?”
钱亦文陡然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慢慢睁开了眼睛。
媳妇儿这是认真了……
“媳妇儿,咋突然间问这个呢?”
“礼尚往来嘛……”
英子一边阴阳怪气着,一边挣了挣。
钱亦文放开了手:“不同人不同对待。
“丁纪洲要是喜欢君子兰,那我就得改送‘和尚头’了。”
英子转过身来问道:“你咋知道丁纪洲喜欢这个?”
钱亦文含含糊糊地说道:“一眼看过去,就能看出来……”
英子立马跟进:“来,你和我说说,我也学学。”
钱亦文往被窝里缩了缩,闭着眼睛说道:“睡觉吧,明天教你。”
“明天我怕你忘了。”英子一边说,一边打开了床头的小灯。
钱亦文知道,躲不过去了。
而且,看媳妇儿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怕是还有想在自己身上实践一下的意思……
“你是怕我也像他那样吧?”
英子蠕动了一下身子,没作声。
钱亦文说道:“所以,就算是你怀着孩子,我出门也一定得带上你。
“怕的就是你在家瞎琢磨。”
英子笑了笑,这倒是实话。
钱亦文又接着说道:“其实,男人挺经不住诱惑的。
“这也怪不得他们,从生物学角度来说,是物种繁衍的需要。”
英子忍不住又要上手:“不正经就是不正经,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想了想,又问道:“那你能不能经得住诱惑?”
“能!”
这问题,必须快问快答。
稍一含糊,容易送命!
“为啥?”
钱亦文答道:“因为有你,有钱多,有钱珊……
“我想的是,一旦发生了这种事儿,伤害的是一群人。
“况且,我总觉得看谁都不如你……”
英子一边关灯,一边说道:“油嘴滑舌!”
钱亦文嘿嘿一笑:“你过分了哈!大半夜的,又要油嘴又要滑舌的……”
“滚!”
英子转了个身,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心里踏不踏实的,先不说。
主要的,是真累了……
天还没亮,丁纪洲就睡了。
睡得也很踏实。
一觉睡到大中午,醒来时,枕边人送上了一碗莲子粥。
北方人没有吃甜食的习惯。就算莲子,也琢磨着能不能放点大酱,爆炒一下……
丁纪洲尝了一口,甜甜的。
“淞江人也吃这个?”丁纪洲问道。
“是老板特意安排的。听说,厨子都是他从别的地方请来的。”
丁纪洲一边吃,一边看那女人一件件地穿好衣服。
“丁老板,有缘再见!”
“你……今晚不来了?”
“今晚,不是我班儿了……”
房门轻轻关好,丁纪洲如在梦里。
卧槽!谁说淞江只有杀猪菜?
这小子,回去我就得把他开了!
提供给我的,全他妈是假消息……
“二位,睡得怎么样?”早侯在大厅里的钱亦文,见丁纪洲二人下楼,起身问候。
“不错!”丁纪洲说道,“就是多少有两个蚊子。”
钱亦文笑道:“两个蚊子,兴不起大风浪……
“走,咱们去农场。”
一路上,丁纪洲都在猜测着,一个农场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钱老板指不定是又给自己安排了什么新鲜事儿,想想就……
到了之后,原来是一顿韩式烤肉。
还有,陪酒的一帮老头儿和半大老头儿……
种菜的、烧酒的、地里的工头、还有一个什么三十六厂的厂长。
丁纪洲不免失望。
可是,当第二天钱亦文收敛了笑容,正正经经地把他请到会议桌前时,他才发现,原来昨天的见面,只是预热。
昨天席间的人,好多都在。
待拆迁区的代表,是言语谨慎的三十六厂厂长;
群众代表,是那个在地里干活儿的刘景升;
种菜的老头儿,不知道是啥身份,反正坐到了比三十六厂厂长还靠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