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王秉春一睁眼,李长丰已经坐到了车上。
老王心头一惊……
这一觉儿,怎么还睡过头子了?
本想着进城不让他开呢,一个二五子开车进城,这多危险!
一家小饭店里,三人坐下后,老王问道:“咱是吃完饭去找那个王场长啊?”
钱亦文说道:“姐夫,刚才你睡大觉的时候,我已经去过了。”
“他咋说?”
“扑了个空,家里锁着门呢。”
倒上了酒,钱亦文问李长丰:“李哥,大院里有熟悉的人吗?”
“有啊!”李长丰自得地说道,“干咱这买卖的,没几个硬实人还行?”
“可靠吗?”
“绝对可靠!”李长丰说道,“喂了多少年了……”
“那你帮我打听几个人!”
“谁呀?”
“第一个,是上回和咱俩一块吃饭的那个柳敬言……”
李长丰一愣:“你和他,现在关系不是嘎嘎铁吗?
“都穿上一条裤子了,他的事儿,还有啥是你不知道的?”
钱亦文说道:“这个事儿,要是真的,我想他俩还真不想让我知道……”
“他俩?”李长丰问道,“那个是谁呀?”
“另一个,是咱俩一块儿拜访过的王场长。”
“你这是咋的了?”李长丰不解地问道。
“李哥,咱都不是外人,这事儿也不能瞒你。”
钱亦文一指王秉春:“我们燕京那边儿的市场,让人家拿相似度非常高的产品给抢了。”
“啊?”李长丰听了,骂了一句,“卧槽!那下一步不就是我了吗?”
钱亦文笑道:“你看,不然为啥来找你呢?
“咱们,可是拴在一条绳儿上的蚂蚱。”
“你都想知道啥?”李长丰问道。
钱亦文说道:“李哥,你就查查他们俩最近有没有过频繁交往。
“还有,就是这两个人最近有没有出过远门。”
李长丰说道:“行!一会儿吃完了饭,我就找人去查。”
想了想,又指着王秉春问钱亦文:“这哥们儿,咋还换职称了呢?
“啥时候变成姐夫了呢?”
钱亦文笑道:“在家没地位了,自动请求降为副职了。”
“滚犊子……”王秉春骂道,“你个小舅子。”
回来的路上,王秉春问道:“你又怀疑上柳敬言了?”
钱亦文说道:“不确定!但是,咱们的吞吐量,只有柳敬言最清楚……”
老王琢磨了一下,又问道:“你是觉得他俩勾结到一起,另找地方生产了?”
钱亦文说道:“姐夫,你看……
“王场长手里有东西,但他可能不具备这实力;
“柳敬言有这能力,但他手里没东西。
“这两个人要是走到一起,不就具备条件了吗?”
老王想了想问道:“这俩人,懂市场吗?
“听大春儿一说,那些事儿可不是一般的手儿能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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