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安明明什么都没做,周身的低气压却冻得四周的人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
刘桂花早就听过这个煞星的名头,此刻被他骇人的气势一吓,顿时结巴起来,
“我,我......我也没说什么啊......”她连滚带爬地往前面挪动了一段路,
“孟家小子我警告你,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我就告到上面去!”
“放心,我不打女人。”孟淮安冷冷地扯了扯唇角,
“不过我不介意问问你男人,他是怎么管教他女人的?”
一想起自家男人的拳头,刘桂花就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她男人早就警告过她不要蹚这潭浑水,是她一时没忍住收了陆嘉兰的东西。
早知道她就不贪图那点小便宜了!
刘桂花追悔莫及。
但仗着孟淮安是个男人,不好拿她怎样,她索性往地上一躺,撒泼耍赖道,
“我说错什么了吗,难道昨晚不是你自己把你媳妇儿扔在家里不管的?”
孟淮安面色微变。
他下意识地看向陆蓁,可陆蓁的视线却一直落在陆振远渗血的手背上,压根儿就没看他一眼。
“二哥,你这手上的伤得处理,和我去医务室吧。”
陆振远原本是不想去,可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改了主意,低声道:“好。”
眼见着两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孟淮安的脸色顿时黑沉如水。
可偏偏刘桂花还在一旁作死地嚷嚷道:“要不是你自己糟践她,我们哪有落井下石的机会啊?”
孟淮安的眼神突然变得阴冷。
他用力地咬了咬腮帮子,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
刘桂花从这轻笑声里嗅到了危险的味道,立马识时务地闭了嘴。
孟淮安极具压迫感的目光落到了众人身上,一字一顿道,
“我知道最近大家对我们家的事十分关心。今天既然大家都在,那我就把话说清楚了。”
“蓁蓁是我心甘情愿、明媒正娶的媳妇儿。谁要是不尊重她,就是不尊重我孟淮安。”
孟淮安将“心甘情愿”四个字咬得重重的,
“昨晚的事......是一个意外,和我媳妇儿无关。你们有什么就冲着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东西?”
“话,我就只说这一次。再有听不懂人话乱嚼舌根的,那就等着后果自负吧!”
说完,孟淮安拔腿就朝医务室走去。未行几步,他又突然停顿了下来,
“对了,劳烦诸位帮我给陆家带个话。我既往不咎的前提是他们别再往我媳妇儿身上泼脏水。”
“如果再有一次,我不介意掀了桌子让大家都别好过!毕竟,陆家没养过我。我媳妇儿念旧情,我可不会念!”
同样的话陆蓁刚才说过,此刻孟淮安再说,顿时勾起了大家的兴趣。
“淮安,话说一半你就走了,这也忒不厚道了。”秦婶儿眼珠子一转,笑问道,
“泼脏水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之前你和蓁蓁那事果然跟公安同志说的一样,是被人算计了?”
“我就说蓁蓁不是那种人嘛。咱打小看到大的闺女,又孝顺又懂事,对街坊邻里也没有不好的。怎么会突然做出那种事情呢,这也忒反常了!”
“我也觉得这事有些蹊跷。”有和秦婶儿交好的人立马接茬道,
“之前我看蓁蓁和那许家小子感情还不错,都快谈婚论嫁了却突然出了这种事,这也忒古怪了!”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孟淮安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秦婶儿瞪了一眼自家老姐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