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淡然道:“洪州将军刘广锋次子刘始争风吃醋,违例调兵在前,刘广锋本人关心则乱,错上加错在后,州兵兵刃箭矢对准百姓的那一刻起,刘将军已经是死罪了。
此举与造反作乱无异。”
萧逐凤冷笑一声:“刘广峰作为从三品一州将军,即使是死罪,也该押赴安京城由刑部核审定罪,轮不到州牧大人动手杀人。”
常玉望着刘广峰的尸首,幽幽叹一口气:“洪州将军刘广峰手握洪州数千州兵兵权,聚集州兵造反作乱,城郊精锐重甲营、神臂营已悉数入城,洪州局势岌岌可危。
老朽势单力孤无法与之正面相抗,只能铤而走险,擒贼先擒王,所幸单斯吾先生出手击毙反贼,救洪州城百姓于水火。”
常玉此言一出,便是打定了主意要大大方方认了杀人之事,并给出一个双方都心知肚明不是真话的解释,偏偏这个解释还没有太大的漏洞,即使因为此事被事后追责,也只是处置不当渎职失察种种,远远不是什么重罪,根本不会伤筋动骨。
萧逐凤皱着眉头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常玉,你还真是又聪明又心狠,你这种人呐,即使在波涛最汹涌的海面上,也不大容易翻船,可一旦翻了船,那就是灭顶之灾!”
常玉微笑道:“多谢公子赐教。”
在三人入府却不进院开始,萧逐凤便觉得有些不对,此时更是可以确认,常玉进院之前已然猜出了自己的身份。
萧逐凤抬手在脸上几处穴位轻轻一按,旋即轻轻一揭,将整张面皮揭下:“州牧大人果然是聪明绝顶,既然如此,那便打开天窗说亮话罢!”
庭中人如玉,潇洒世无双。
那张整个大夏都颇为熟悉的英俊面容浮现在众人面前。
江河海呆了。
本就比自己俊出一大截的萧逐凤揭掉面皮后愈发俊美得无法无天,江河海不由得惊呼道:“卧槽,好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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