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司马被秦洛的话震惊了。
合着国公爷在下一盘大棋,姜国已入局中。
从此刻起,他们斥候营的角色是鱼饵,不让咬钩的鱼儿脱钩回游。
深感责任重大的同时,又热血沸腾。
急忙抱拳应道:“末将遵命!”
“去好好休息吧!”
李司马点头离去。
走了几步,他猛然想起来,弧型山脉极大,想要完全封锁,千难万难。
急忙驻足转身:“国公爷,那弧型山脉占地极广……”
话没说完,李司马就后悔了。
暗说国公爷算无遗策,这么重要的事,肯定早就有了周密安排。
无需自己提醒。
果不其然,秦洛淡淡道:“我知道。”
“只要你能拖住姜兵十日,给我充足时间准备,他们就逃不脱。”
“末将一定尽力。”
……
时间匆匆,转眼九天过去。
姜军大营,呼延陀高坐主位,左右贤王分坐两旁。
拓跋雷有些烦躁道:“国主,咱们都来十余日了,秦洛大军怎么还没来?该不会发现咱们了吧!”
“不可能,如果发现咱们,那些斥候船天天查探什么?”
“依我说,是海路太远,他们还没赶到!”
董延术有理有据反驳完,还说出自己观点。
拓跋雷不诧回怼:“那可不好说,秦洛此人诡计多端,万一他用斥候船迷惑我等,从其它地方上岸了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呼延陀心里“咯噔”一下。
董延术也是愕然一怔,看向帐壁牛皮地图。
喃喃分析道:“与其换个地点上岸,还不如直接跟咱们开战。”
“秦洛和乾国的赌约是打败我大姜。”
“从其它地方上岸,要么多山,要么老林,补充粮草极不方便。”
“他刚出海一年,没有足够战马,拖都能把他拖死。”
拓跋雷冷冷一笑:“照你这么说,咱们直接后撤千里,就立于不败之地了,还打个屁仗?”
“你都能想得到,秦洛能想不到,他不比你聪明?”
“没有一定把握,他敢和乾国打赌?”
拓跋雷接连几句冷嘲热讽,把董延术问住了。
瞧董延术那张目结舌模样,拓跋雷满脸冷笑,他一直很不爽董延术卖弄聪明。
终于在国主面前扳回一局,那感觉比掳到漂亮女人还开心。
“不好!躬山山脉!”
“秦洛可能埋伏在弓身山脉,截咱们后路。”
呼延陀听着两人争论,脑子没有停止运转,这一刻他分析到了关键点。
董延术摇头质疑:“国主,不可能吧!”
“弓身山脉绵延百里,没有十万兵马根本守不住。”
“秦洛哪来嫩多兵马?”
“轰!轰!轰!”董延术话音没落,突然传来一阵惊天炸响,大帐都在轻微震颤。
三人急忙走出大帐,外面已经乱成一团。
“出了什么事?”呼延陀冷声问道。
“回禀国主,是震天雷!声音从弓身山方向传来的。”
“应该是运送震天雷出了意外,我已派遣了一队兵马,前去查看。”
一股不好的预感,莫名浮上呼延陀心头。
满脸凝重侧身,看向一旁千夫长亲卫:“扎吉、莫拓,带两千将士,跟过去看看!”
“然后全面寻查弓身山脉查探,不要放过任何地方,发现可疑立马禀报。”
众人不明白国主为何这么交代。
知道真相的拓跋雷和董延术,则是满心不以为然,认为呼延陀过于谨慎了。
呼延陀没有解释,凝立在那里,望着兵马远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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