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洛做战前动员的同时。
呼延陀正召集左右贤王议事。
“呼延木康传回飞鸽急信,乾国明确拒绝结盟,但提供了秦洛上岸地点。”
“据说是乾国精锐奸细提供的。”
“国主,这里边会不会有诈?”左贤王随口质疑。
“应该不可能!”
“乾国和秦洛立下赌约,若秦洛打败我大姜,刘业便认可外海地位,还无条件送还秦洛家眷。”
“刘业想借我大姜之手,除掉秦洛。”
“砰!”右贤王拓跋雷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卑鄙、无耻!想让我大姜勇士替他们卖命,门都没有!”
“国主,咱们可以向秦洛讲明乾国阴谋,让他们狗咬狗!”左贤王提议。
呼延拓缓缓摇头:“据说秦洛已整军待发,派使者肯定来不及了,除非吾亲自前往上岸地点,与秦洛一晤。”
“国主!万万不可!”
“万一秦洛心怀不轨,如何是好?”
“你身系大姜安危,还是让我去吧!”
“我会揭开乾国真面目,大不了陪他演戏,假败一场……”
不等左贤王说完,便被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哼!别忘了秦洛在我大姜做了多少恶事!不找他清算,还屈颜卑膝假败,我大姜勇士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说话的,正是老冤家右贤王。
左贤王一拍桌子起身,右手紧握腰间刀柄:“你再说一遍!”
“怕你不成!”右贤王拓跋雷也把手放在刀柄上。
“好了,这个时候,就别再闹了。”
“让你们来,是想商议一个可行之策。”
呼延陀发话,两人只得熄火。
董延术看向上位解释:“国主,我那么提议,是想让秦洛和乾国狗咬狗,我大姜好从中获利。”
呼延陀点头接话:“秦洛的确是我大姜心腹大患,但更急于除掉他的人,该是刘业!”
“提供地图,细说枪支利器弱点,便是证明。”
“呼延木康在飞信中提议,埋伏兵马俘虏秦洛,同他讲明乾国阴谋,威逼利诱逼他交出枪支锻造之法,你怎么看?”
呼延陀刚说完,右贤王抢先出声:“国主,我认为此策可行!”
“待秦洛被俘,告知真相,他一定对乾国恨之入骨,得了枪支锻造之法,我大姜便可反攻乾国。”
“这策略未免有些太想当然了!倘若俘虏不成功,岂不正中乾国下怀?”左贤王提出异议。
听到嘲讽反驳,左贤王怒了:“我看你是被秦洛吓破了胆子,不敢与之为敌?”
“我是实事求是,不像某些人,不长脑子,仅凭一身蛮力!”
眼见两人又要扛起来。
呼延陀再次出声阻止:“够了!你们说的都有道理。”
“这样吧!吾调兵三万,你等各自回去调遣两万精兵。”
“等证实秦洛上岸地点,你们便随我大军前往,然后视情况决定,是和是战!”
呼延陀拍板做了决定,两人同时右手贴胸鞠躬:“遵令!”
数日之后,呼延陀收到情报,在目标海域,发现不明渔船,疑似敌船伪装,打探情报。
呼延陀立马派人通知左右贤王调遣兵马。
三方合兵七万,浩浩荡荡朝预定位置出发。
……
一望无际的大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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