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底闪烁着泪花,痛苦之色几乎要从她的眼底溢出。
张川泽的眼眸微亮,他脸上满是兴奋之色的看向女人,“对,就是这样,我的阿笙哭起来也是这般动人,你继续哭,不要停。”
张川泽站起身,那双阴冷偏执的眸子紧紧盯着女人,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眼睛,看的出神。
女人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她强忍住后退的想法,继续哀求道,“求您了张先生,放过我吧,您帮我给我母亲治病的钱就算是我借您的,我一定会还的。”
曾经她以为,在她绝望无助之际出现的男人是来拯救救赎她的,可她没想到,自己却坠入了更深的深渊。
仅仅是因为她在医院哭泣的模样像极了张川泽曾经喜欢的女人,所以从此之后,只要她哭不出来,就会被张川泽鞭打折磨,一直到哭出来。
张川泽将目光瞥向放在不远处的阿笙的照片,眼神迷离悠长。
照片中的阿笙穿着一身鹅黄色的碎花裙子,她的长相与时歆有着五分相似,可五官却并不精致,那张圆圆的娃娃脸和那张灵动的笑容,让她显得可爱喜人。
张川泽收回目光,冷冷的看向女人,他讥笑嘲讽道,“能当阿笙的替代品是你的荣幸,我们可是签了合约的,这10年你都别想逃。”
女人听闻,几乎是跌坐在地,绝望的流着泪水。
可她越是哭泣,张川泽却更加兴奋疯狂。
最后,女人愤恨的瞪着张川泽,破口大骂,“你这个疯子,你怎么不去死?有病就去治,玩什么替身梗?有种你就杀了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张川泽微愣了愣,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反抗,只是这抹惊讶稍纵即逝,他开始鼓起掌来,“继续骂,从前阿笙也喜欢这么骂我,你真是越来越像她了,时歆也很像呢,等到你们俩相见的时候,还能做个伴。”
女人抬起脸对着张川泽呸了一声,将口水吐到了他的衣服上,怒骂道,“你是不是神经病?死变态!我要报警抓你。”
张川泽无所谓的挑了挑眉,他慢斯条理的看了眼自己那身西装上的水渍,无所谓道,“你报警啊,等你报了警你母亲的医药费也就断了,你就等着给你母亲收尸吧。”
女人的眼底出现挣扎犹豫之色,最终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时歆被沈纪白抱着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她看了眼自己肿痛的脚踝,眼底氤氲着水汽,伸手小心翼翼的戳了戳自己的脚踝,当即一股疼痛袭来,她立刻收了手。
沈纪白将时歆的小动作收入眼底,他低笑一声,轻轻拍了下时歆的手背,语气颇为无奈,“怎么?嫌你脚肿的不够高,好为它再出一份力?”
时歆撇了撇嘴,低声喃喃道,“才没有呢。”
沈纪白从书桌底下的抽屉里拿出医药箱,他屈起双膝蹲在床前,将药挤在时歆的脚踝上,轻轻揉着,故意放柔了动作。
粗粝的大手需握住时歆的脚踝,冰凉酥麻的触感让时歆的脸微泛起红晕,她下意识的咬着唇瓣,双手抓住床单,身体也紧绷起来。
沈纪白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将目光从时歆的脚踝处收回,他抬起身子慢慢靠近时歆,似笑非笑的看向她,声线淡淡低哑,“时歆,你在紧张。”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