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歆心虚的撇开眼眸,嘴硬道,“怎么了,我紧不紧张你都要管?要是一男的揉你脚,你不紧张?”
沈纪白玩味的勾唇浅笑,眼底含着玩味,他半开玩笑道,“我不紧张,我会把他手掰断。”
时歆点了点头,她伸出手抓住沈纪白的右手,她的眼睛盯着他那修长白皙的指尖,认真道,“那你说,我现在从哪个位置掰好?”
话落,时歆的眼底带着笑意抬起头看向沈纪白。
沈纪白但笑不语,反而是反手握住时歆温软的小手,他将脸凑到时歆的跟前,两颊两边的酒窝越来越深,他语调暗沉嘶哑,沉声道,“时歆同学,你这是涉嫌谋杀了,咱俩这二十几年的交情,你下得去手?”
等到沈纪白将话说完,他那性感的薄唇距离时歆的唇瓣不过两三厘米的距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肌肤一寸寸烫的灼热。
时歆下意识的抓住床单,她将身体往后挪了挪,可嘴上却不想服输,“你想耍流氓?”
沈纪白的身体慢慢逼近,他的呼吸微喘,声线带着蛊惑诱哄的意味,让人无法拒绝。
时歆此刻只觉得自己心跳如雷,她唇瓣微动着,就在她快要闭上眼睛的时候,门口冷不丁传来时江廉的声音,“你们要干嘛?沈纪白你这个臭小子,又来勾引我女儿了是吧?”
时江廉站在门口,气的吹鼻子蹬眼的,这一幕对他的冲击力有多大可想而知,原本以为自己宝贝女儿是跟自己统一战线的,可这会儿时歆的魂都快要被勾走了,他能不生气?
时歆的瞳孔猛地一震,她想要往后退,可她腿上一用力,腿上那股渐渐消失的疼痛就又袭了上来。
时歆的小脸皱成了一团,脸上也布满了痛苦之色。
沈纪白站直了身体,将自己凌乱的衣服抚平,恭敬地喊道,“叔叔好。”
时江廉看着那张与时自清有着几分相似的脸顿时更生气了,他正准备从哪儿找个棍子,耳朵就被时母从后面捏住。
时母凌厉的瞥了眼时江廉,扯着他的耳朵往后退,“人家小两口培养感情你捣乱什么?”
时江廉也没了找棍子的心思,他赶忙开口求饶道,“嘶,老婆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时母一听,手上又用力了几分,她反问道,“你还想有下次?今天罚跪榴莲,没跪够半个小时,你就别上床。”
时江廉这会儿哪里还有其他心思,只能连忙点头,“是是是,我跪,我一定跪。”
等到沈纪白转过头时,时歆已经悄悄地挪到了床头处,她用枕头将自己的背部靠着,受伤的那条腿搭在一个白色枕头上。
沈纪白无奈失笑一声,他将领口的领带扯松了些,叮嘱道,“你自己小心点,我先走了。”
时歆看着沈纪白转身离开的背影微微有些疑惑。
最近的沈纪白似乎有点反常,还有今天她差点摔倒,可沈纪白却自己用自己的身体给她当了肉垫。
时歆的心底顿觉不妙,她总觉得沈纪白似乎是察觉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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