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成象,如何成形。
其我们的天是怎么成象的,地又是如何成形的。
通过之前的分析我们也可以得出一部分讯息;
天相不在天上,而在于从“地象”中升起;向上,变出,向右(逆时针旋转)为“天·乾”的特征;地象也不在地上,而在于从天上降下;向下,变进,向左(顺时针)为我们“地·坤”的特征;男左女右;
即,右旋而上为天,处左下,为阳,为男;左旋而下为地,处右上,为阴,为女;其事物成象成形的道理莫过于此;
是以圣人执左契处下而不责于人;
其“天气”虽然看着很高,但处下,才能够“终日乾乾·天行健”,才能够“知其雄(向上),守其雌(处下)”;为天下谿(溪),故能反复道也;这是“真性相”,是天地的道理,也是人所修理的生命之理,其真性为息;
而也以此处下的生养事态可以减缓我们生命的燃烧速度;故其处众人之所恶,常得息性以在;
为天下谿,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德,就是说,起码得知道这个世界的现实、或者说真相情况,这是“德”被(披)褐怀玉的起步点;当然,如果用作解释品德、德行也都可以;
但也显然,我们强调了几千年的德,人类整体的生物性素养也不见得就是在达到我们所期盼的环境中,甚至于这个“德”还有“善(合理)”等正义、正面性的倡导词汇,也不见得就是能够达到我们所期望的事物形象中;
凡若与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其邪也不见得就是不好的事和坏事,因为如果达到这种一种“凡所有相皆为虚妄”的状态后,是没有对错好坏之分的;
这能是说,我们这样做,当真就能自己感悟得到世界本来的这样一种情况吗?不过是在欺骗自己,求个心安理得,觉得可以有所依赖;
其“无常之变,大凶;不知常,妄作凶;”
常,就同样就是在说“现实、自然”的这样一种具体情况;不了解“道”我们这片大自然的真实情况,就是在妄作凶的一个过程;其德本才末;而我们当真是能够有人将“得和德”字解释得通吗?不能够了解宇宙的基础理论,是永远也不会懂得什么是“得”的,只会人云亦云;
因为大概便是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常·常道”。
而却正是,极可能是我们缺乏这些事物“理象”,所以才要去增添,加以修补。
以其这种哲理性的问题就不去谈论太多了;普通人想太多只会影响当下的生活品质;而“真性·真性情”都是在生活,这个现实的红尘大熔炉中磨练出来的,是叫红尘炼心;思考越多哲理性辩证问题的人,大概率是会越生活不好,甚至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话和在对什么样的一种文体加以运用都暂不清楚。
只是觉得自己看到了,自己在实践,在体验在感受,所以“有”;
而其实,这才是更具迷惑性的一种欺骗方式;其实性虚妄,犹如空花;察觉不到这种“虚空的真相”,而在察觉到后,不能够再次深入地理解,加以走出,就是不了解“真相”;
而其,最可怕的是,不了解真相者,不足以了解我们的文化;而只是以为自己了解到了一种十分繁芒璀璨和灿烂的事物体;只是还在接受我们老祖宗庇佑、积德留给我们的庇荫;
相反,那些踏踏实实的人,最后还都获得了自己的幸福。
但其实“道”也是很痛苦的,因为此时的大家都已经没有在注意到它,那么它又如何才能够发挥出它的作用呢;其人能够区别于鸟兽等事物,就是在于我们在具有创造力的同时,还能够“天人合一”。
因为,老实讲,这个世界已经和其他许许多多的动物没有太大关系了;如果人有心,它们就还有生存的余地,如果人没有心,而它们也大概率活着还不如死去。
其人类存在的价值,穷其一生,就在于对其我们“心性·心气”这种变还是不变、动还是不动的考验。
体露真常,不拘文字;拘就是不拘,不拘就是拘,不然怎么“常”;依靠执念吗;不是,因为一切都是不异的,我们能够听到音声和听不到音声,于道而言是无异的;但于我们自己是否得以认知却是有区别有异的;
其知道和不知道,认识道和不认识道的区别就在于“这世间是否还存在有事物能够迷惑我们”;我们的“心场·心境”是同步于“道”中,还是同步于他人对我们言行举止的魅惑中;这是非常要清醒的一点;
否则连什么蜥蜴、蛤蟆人各种各样超能力的角色都会觉得不可思议;人才是万物之灵啊,不是万物之贼,可以给与其足够的尊重,但一个没能完全开化的半人半兽结构物种居然都能成为赶潮的新鲜货,当真如此退化吗我们的思维;
子不语怪力乱神,以其神魔都是要以公道去同时看守的,更何况是妖精鬼怪;真是世风日下啊,真不想说道这些,那些不想做人,不以为了更好做人为目的的,反而想做各种各样稀奇古怪事物的,好自为之吧。
并不是要诋毁这些奇奇怪怪的生物或者外星生命体,毕竟我们也有很多喜欢的角色,而其从一开始也都并不一定是为人;甚至于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就也依然很去喜欢,为无数小男孩心目中的大英雄;因其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告诉我们如何更好的变成自己,而不是如何更好的去跟风,宣扬、吹捧它们多么伟大,多么先进、多么不可思议;
老实说,风和日丽时,你先进任你先进,你伟大任你伟大,你不可思议任你不可思议;但是,出现问题时,别说是外星人,就是外星祖宗可能说话都不好使;会有让你摆清楚自己的立场,摆清楚自己在宇宙中的定位,重新好好认识自己的一天的;这不是什么牛不牛的问题,而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不然怎么会有一个上图图于国,下图图于牛的民族存在呢,都是封神上去的;
几万年前,鸿蒙初开,我们这样劈开天地,几万年后,我们还是这样屹立于天地之间,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同生于道中的一群人;如果觉得不是,想要依靠从古生物形象上的进化开始做起,其中风险有多大就不用多说了,被打回原形可能都算是命好的了。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回到我们对世界的基础认知中;因为这是我们随时随地都能够做到重新开始、胜不骄、败不馁、甚至大成若缺、大盈若冲十分重大的一项原因;
因为“人形”固然可贵,但其人形内在对于这个世界最本真的思维认知,才是我们最“真我·我性·自性·真性”的体现。
即,我们知道自己是谁吗?
其认识的角度会有很多种,但“自然”显然就只有一个;当然是要从最合理和基本的认知情况做起了。
回到“道”中。
而既然,其我们这种从“无有入无间”所展开的“着相变化”为“变进和变出”的变通事态,那么,以此我们也就解析出了“两种‘悟象’”;即右旋而上为天气,阳,莅下而上;左旋而下为地气,阴,莅上而下;
而其我们“阴阳”都是为“代词”;要在能够不拘文字的拘文情况下,去真正的“自悟”出这样的一种事态情形;
而如果我们下辈子是块石头,除非是有人在我们的身上刻上我们并不认识的阴阳文字或者画面以及符号,否则,我们又能够了解到这个世界多种多样“不异而易”的自然感受呢。
当然是要在了解“真道”自然情况的基础上,才去逐渐地画定变通出阴阳的情况;因为除了“阴阳”,显然我们还有“正反”等等的类似描述;但却都法同于阴阳;这是经典;虽然不可为典要;但当真在我们领悟到世界的真相时,才会发现,你典要到底还是你典要;能够久革不倒、在不断地革旧鼎新中传承千古的事物,绝非小觑;好的延续,不好的一定要深入地细易出它的精髓;
说不定还有药用价值;能吃的就吃,吃不了的就入药,实在有毒的就泡酒;只有当我们把这种“利害”彻底性的搞清楚后,才能够发现其更好的作用,才能化腐朽为神奇,甚至于当做一种“案例”存放在头脑中,这才是历史的警讯作用;因为这也就是自然最本真的力量,一正一反,一阴一阳之谓道。
如果我们的“无”,我们的“空”,我们对于世界的这种“无有”认知,甚至于无字天书等等,都不是为了更好的“有”,那么,其我们所讨论的这些才会是真的没有意义。
才会是让历代先祖们所保留下来的智慧付之东流,而这才是真正“忘本、背离祖土”的开始;背井离乡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我们的思想、心里当中都已经背离了祖土,因为已经不知道“道”在哪里;
因为已经是会逐渐地没有了“根”;因为这种“根”已经不会再扎根下去了,而就只是具有一副“根”的形态和模样,但其“根”的精髓在哪里,那种不屈不倒、亘古长存、始终能够如蔽其新,能够向下、向着更深处扎根的神韵在哪里。
在中才能弘道,沐土才能成娇;
以上,这是这个世界“所有物”必定是会去遵循的一个天道特征;不然,只要是让“天气·乾”处在天上,让“地气·坤”处在地上,就是相互背离、离开的事态,为“否卦”特征;为大多数人不愿去面临的一种情形;
其“天道”所处在的一定是我们的心里,由我们的心田里所升起的这样一种力量,才是自强不息的天行健。
而“道”却也是不会离开的,其道不远人,其道生万物,并且作而不辞;道从来都没从我们的身上离开过;如果我们觉得自己“活着”还“存在”,那就是“得”了。
所以也还有“上善若水”,因为这种“流水”就包含了“常得·知其雄守其雌”的道理在其中;因其流动所代表的就是“向上的天变”;而却有形,为“向下善利万物而不争的得息”;
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比坤卦、谦卦的姿态还要低;虚怀若谷,以其种种现在看来,是否都是在依据于“一切真相性的物证”而得出的结果性言论。
就好像“佛”,什么是“佛”;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人·弗居”的就是“佛”;因为就是“空无”嘛,他只是在做自己所做的事情,不争不显不露,无阻不垢的这样一种过程而已,不然还想要怎么样,还想要“居或者立锥”去哪里;
好大喜功,应有所住,把整个宇宙据为己有吗,无所谓矣,自矩遇迹便是;因为那也都是他的所得;而其世间我们的大自然自有各种各样的制衡,就好像鲸落。
以其不争,故天下才能够莫能与之争;因为从来都是“道莅天下”,这才是真相。
其人所需,为儒;人所不居,为佛;人所得,为道;此三家所讲无异;
其,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因其有所住;
但其实“住与不住”都是不异的;毕竟人都是有所需求的;只是在说,这个人究竟有没有“悟透悟空”,没有“悟空”,了解不到这种“不异的空无真相”中,就是即非菩萨,就是没有达到无漏真净的天人合一状态。
无漏真净,为什么“无漏”,因为其思维、对于世界的这种看法已经再无漏处,因为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无一物”的状况,何漏之有,又打算漏去哪里;此大自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