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回到我们对于“息”的情况解释中。
其肾主纳气,肺主出气(肺司呼吸);而所将气纳入的部位,也正是“出息”的息出之处;而这也是有人用丹田呼吸,呼吸入腹,汇神于脑海,使精神内敛的原因。
所以,当我们深呼吸、睡觉时,仔细留意,好多时候都是用肚子呼吸,为“气息”。查看别人晕倒的情况,也常常是用“鼻息”;在水中我们则需要“闭息”;
而如此,在我们呼吸时,其“气”所进入和呼出的路径,就分别是我们的任督二脉。
以其“生息”:生命之“息”,也屹然阴中之阳也。
大概就是这样,再深入的,则就要留有自己去研究,而我们重在讲述“变化”,即存在就是变化,其变易、交易和不易;
而也要知道“变化”也是我们基于“自然的空无·不可描述态”而定义出来的,其仍然是处于“以观其徼”着相过程;可以不必刻意提及,但也一定要知道其我们的一切都是在以什么样的自然理论基础中所定义出来的。
却并不单是在求以保持生命力的健康、长生之道;期间或许会有所涉及,则我们也是要知道如此的理论由何而来,它的思路和方法是什么,和更为深入的能够了解到什么。
因为当我们在“预知”一件事情时,则首先便是要懂得这件事情的“变化”,只有在懂得了这件事情如何去变化、发展的基础上,才能产生具有“预知、预见”性的先见之明,才能逐渐地摆脱盲目性,走出属于我们自己的道路;而没有预见就没有一切,这就是道通的重要性。
其一个人的力量和精力毕竟是有限的,而我们民族的学识之所以能够如此的磅礴无相,则便也是在于集体性的参与,因为每个人的境遇不同,所“易”也就所有不同;但万变不离其宗,这才是天地·自然之道的根本;
而也仅仅只是掌握一点点其中的思维理念,就可以按照事物的现象和大概作用,通晓它们之间各种各样的变化;其正确的思路,才是理解宇宙万事万物、遇事不慌、处事不惊的基础。
当然,最好的还是直接“在事上练”,因为这将会是我们最为本命的自然亲传体验;只有在源源不断的事上对我们加以历练,才能逐渐锻炼出钢铁般的不屈意志,和令人羡慕的“玉化”状态。
而其我们这个时代,显然是更青睐于去使用各种各样词汇,不再限仅于单音词;但其词汇也便就是在对各种字体进行更细详的剖析;只能说是人类世界的文本方式正在发生巨大变化;
但也要知道这只是“形、相”在变,是谁使得这些事物发生了变化,是不去阻碍形相发生的“虚空和无”,在使得事物发生变化。
而其“真息”也一定是藏在各种各样让人眼花缭乱的“信息”中。
听着很是抽象,但当我们真正了解后,就会知道这才是生命存在的真谛。
而寸草不生则便是因为“地气”受阻和向内紧敛,或者地气向内的情况更剧烈些,比如沙漠化和人的脱发或者聪明绝顶等情况;
而沙漠,就是说,即使白天温度特别高,日照时间久,夜间也因为“地气”向内不被拉出的情况而变得异常寒冷;当然,用沙子比热容等吸热情况去了解沙漠干旱和冷热等情况也都可以,因为所描述出的实际作用效果都是差不多的。
而“脱发”,脑袋秃顶,大概就是要么“气”不足,要么就是“气”过强;
怎么说,随着人体年龄的增长,体内精气也会随着减弱,导致“气”不能够上升到头顶,继续滋养面容和头发;人的面相会衰老,胶原蛋白流失,发白稀少;
可见,“气”在人体中除了血气等外,一大特征就是皮肤中的油脂和胶原蛋白等;老人的面部是不会太油的,小孩子脸上基本都是肉乎乎的,为纯阳之体。
其“气”衰,不能够冲气至顶,就好像“地气”不出,或不足以出,在收紧的状态下,产生头部荒漠化,发量稀少;记忆力减退,视力减退,脑力不足,骨骼、牙齿松动,耳鸣(髓海不足空虚以鸣),易困乏等等。而适量的运动,显然是能够让“气”活跃起来。
而再或者,“气”太冲盛;
即,你的“气”像一把利剑或是火山喷发一样,直冲天灵,有着很强的威力;而仅仅只是身体中的一道“气息”,就将自己头顶的发型和头发打散,或飘扬乍起,或退去两边,持久下去,形成光头或地中海情况;
不是因为气衰,而是因为你变强了,所以,也秃了。
或聪明绝顶,过强过为凝聚的气,像炸裂的火山喷发一样,将头顶头发能够生存的区域都烧没了,大概头顶都会很烫,像引擎一样,高于普通人头顶的温度;稍稍带个帽子,都会焐热出汗;
其多多少少都要付出些代价;即,你以前旧时期的脆弱“发·发型”,不足以支撑你现在新时代所爆发的“气”的节奏;
说是雄性激素分泌过盛的情况也好,总之,大概都是更有男人味了。
当然,头发的情况也有很多种;再例如,先天一炁的收紧力不够,阴气受损,短时间内大量的阳气流失外溢,此阶段中,人的情绪波动可能较大,导致一瞬间头发换样,一夜白头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如果因阴虚、阴损伤,阳气外溢的时候,也就容易出油,盗汗,多梦;梦是自性的变化,自性是空,空无多有,而也就是引起脑路变化的原因,说是大脑活跃也好,总之,有梦是正常现象,但多梦会影响睡眠;
说明我们本该在晚上时阳气内敛,却依然在向外变化,损耗精力,在苏醒后,依然产生困倦感。
如果睡前吃太多宵夜,全身就会被夜间不能够回阴的阳气所烧,恶热不消,发渴;产生给身体一种挥散不去的发渴;消渴;希望喝相对较冷的水,压下去这种体内由胃,木烧至全身的热火;掌平而睡,因为有血还未能回肝;脾胃在夜间依然不得以加夜班处理残留的积食;长期劳脾伤肝,脾气也会变得暴躁。
如果,在夜间吃了大量宵夜,而觉得很舒服,居然没有产生异样或者身体该有的察觉力,依然安睡;那能够说明的是,肝,我们的“木”在于对于事物分辨力、感知和辨别力的情况上有所麻木;即我们“肝木”的这个树,其根不深,与肾交浅,更好望火;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一个好现象。
因为“木”的生成,就是“水生木”,但如果所生的“木好火”,即,这个“木”在晚上时,只需要部分的血回到肝中,就足以对身体进行滋养;而另一部分用于胃部工作居然没有得到应有的“警惕”和“难受的不安感”;其产生的这种“误差”,不能说身体很强,因为无疑这是一种迟钝的现象。
而“木”所代表的是将军之官,是一个军队的象征,其如果一个军队没有像样的警惕性、戒备性和察觉能力,那么便是怎么听起来都不是件好事。
而如果当夜间阳气收敛,使得我们人体的“阴”得以像大地一样藏息时,就会休息很好,甚至于一觉睡醒后,两手分别为如婴孩一样自然的“握固”现象;
其自然的睡醒“握固”现象,则说明昨晚我们休息地很好,血回于肝,筋蜷息若龙眠的一种状况;因为这是昨晚阳气内敛、身体利用阴生的功能自我修复的一个阶段现象;
如果是多梦,则证明阳气难收,则手掌多为平摊状态;而平摊的手掌却多为白天里的阳气向外扩散特征。
即,阳是变出,阴是变进,此二者同,涅而相生变通,盘净为有,视作菩提;
而为什么说“阴阳”是同呢,因为其它们都是相较于“变通”这个有着“不可识之虚空·空无·自然”本质性的含义而讲的;而这种“虚空”之所以能被我们看到各种各样的现象和不同变化,便是在于它的“不可识性”;而可“识”的都是“它这种应空而来的变化”。
即阴阳是我们“易”出了不同的代号、符号性状态;
其烦恼即菩提,望此生好作度日修习,以至行深般若,独而无妄。
而般若、波若就是说,这般、仿若,如果我们译为急中生智、静中生慧的“智慧”就显然还是有所差距;而也甚至于会拉低我们对于“智慧”一词的理解;因为显然我们还全都统统没有看透这些事情。
当然,这都看我们自己具体是如何理解;随着我们的阅历越来越深,对“道”的领悟也逐渐加深,那么,对于这层“般若”意思的理解也就越深入;而其更重要的便是“体会”;因为只有真正的体会才是“行深般若”。
但当我们一旦认识到自己所发挥的这份智慧、行为力、聪明才干、自己具有这样的能力和本事时,才不过是“适用般若”,为“不自觉、没有自觉的验证般若”,是“上上智”,但却不是“没意智”,即,还“想”要去“做”,能够表现出来,而其有一种非常特殊的境界便是“以道莅天下的无为”,就好像我们存在出来的身体,其有为吗,其无为吗,其有无都是不异的;
非亲身的去“领悟般若”;也就非“行深般若”;而是“未经省察的行事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