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
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
以此。
其名不去,何以知众甫之状哉?
就是要了解“变化”,有了“变化”后,随着我们在“不异”中“易”的越来越多,所开发出来的众甫认知就越多;
以至于,以后去不去其名都无所谓,因为你已经足够了解它了,而如果它没有名字,或者有很多名字,那我们该如何相互称呼对方,所以,正其名和去其名都要清楚才是,要着其名相以为用,去其名相以为清。
而“向右”则是说,相对于“地球和太阳”的转动情况而言,其太阳东升西落,是我们以自身为定点所看到的;
而如果以太阳为定点,则我们就是处于“自西向东”的移动方式;这是一段“向右”的转动方式,而也就是“向右、向上”为天气的状态;
这是地球的地表层,岩浆层以下,为“地气”转动方式,“向左”;也就是说,我们的地球,内部受到地气影响,向左转动,外表受到天气影响向右转动。
而归根结底我们还是要受到太阳的作用,即,天气的影响,所以,地球公转为逆时针,也就还是“向右”;
但太阳的内部,也依然是“向左”转动,和“地心”同为向左;所以,才能排斥开,不被吸引而去;
当然,这些都是我们在以“变化”为基础的条件下,“好以为用的着相”说法;因为“道”其实是不分的、无相状态;以其我们所有的“运动性、转动性、上下性”等等,都是在“着相”的过程。
只是我们“相对而言”,但其实这些“存在”却都只是“变化”;即,有一阴就有一阳,在左转的同时,也就是会有右转;
因为都是“变化”,所以,一阴一阳之谓道。
而“着相”,则我们可以参与“运算、计算”;“不着相”又运算不了,所以就也很矛盾;最好当然是两者都能够同时清楚。
懂得着相,懂得不着相,懂得如何着相,懂得如何不着相,懂得如何破象,甚至于造象,无关乎相,没有机会,去创造机会;其哪种不需要我们掌握,显然都要掌握,所以才要活到老学到老,不然才是真的难以有立足之地。
因为“道”首先是不存在矛盾的;
知其雄,守其雌;
其台风也基本都是在右旋而上,受天气影响,因为地气就是向左的;天气向右;所以大概我们所遇到的台风都是,右旋的左转强风;至于左转的程度,取决于季节,或着说,天地之间的“虚空·变化”。
而如果是以“台风”为定点,我们为动点,则我们在不断地向右,台风向我们相对奔袭而来,而台风为“右旋”,向上向右为天象,向左向下为地象。
而也,肝气升于左,以横膈膜为划分线,自身为左右分辨位,处于右下,受天气(阳)影响,只有升于左,处在了“左边”时,才就好像回到“当位”一样,可以变成真正“向右”的天气;
而肺气降于右,处上方;受地气(阴)影响,向下,只有降到“右边”时,才能像是回到“当位”,像地气一样,继续向左运行;
叫做左升右降,其过程才不过是让一切继续合理化,各为其主,各司其职的开始。
否则如果形成了“否卦”的现象,大抵所有人都会不愿意,因为是会分道扬镳、分散的。
即,对于一件事情,如果我们想要让它继续变化,则就是要让原本已经“出口”的事物情况,变成我们所要以为用的“起点”;即,一切结论性的事情,才不过是我们所期望达到的起点性“进口·弱者道之用”作用。
而我们的“心脏”,也便是长在稍微偏左一点的位置;
心属火,是处“天、乾、阳”等等的上升状态,所以处在左一点的“当位”,才是发挥其作用和功效的开始。
而其“河流”之所以蜿蜒,则也便是受到“天气和地气”的影响,说是“侵蚀两岸”所造成的结果也都可以,只是角度不同,自己清楚便是。
大概就是这样,知其白,守其黑,继续按照我们的“变化·进出性”画出简易的事物形态。
即,变通性的事物情况为,确定它们“出口性”的存在,把出口性,变成我们为我们所用的状态;
如此,在我们所看到的这块石头形象上,则首先它是“变出”的,画为白点在中间位置。
而既然,它是变出的,则就一定有“变入”的环节,我们大可随意画一些不定的黑点,在白点的周围。
但其最后,在我们越来越多的熟悉“变化”的形象,“数”和方位性的问题后,也便就是在逐渐对于外界环境描述越发清晰的时候;例如我们把稳定性逐渐演化为“五”等类似的事物形象。
而关键的,则是只要我们能够将“大环境”确定下来,发生在其自然环境中的事物,也便就统统逐一确定下来。
因为这个大环境中其他事物“它们”的出现,也一定是由我们“整体”的环境所化。
最后,四方八面中的“黑白”点数,却是要“等量”;即,这就是“存在”的“变化性”。
所以,当一件事物,它的“变化”统统走向“进入端”时,也就是在不断地走向“走出端”的时候,因为“因为圆满和完整”而不得已“全部、倾力·输出”;
这就是如同直线性、倾巢而出的“物极必反”;
然而,一切都是“自然”,无论我们还会遇到什么;总之,此时也便是先明白了,其中各种事物的“变化性”和逐渐学会在变换的完整和圆满性中,继续前行。
因为很显然,一直以来的“自然”也便就是这样做的;
其大成若缺,大盈若冲;
而“自然”圆满吗,完整吗,答案都是很难去讲,但它却一直都是它自己,如是而已。
如此,我们也就大概可以知道,其我们所处在的世间变化中,当有一件事高起时,就有一件事没落,当有水向下流时,就有风在峡谷中逆吹而来掀起一阵阵阵波;
因其我们在“稳定的变化”中,所以其内在的事物,也便统统都是处在这种变化“损有余而补不足”的相互调和中。
我们的道,它不会去故意地去隐藏或者刻意宣扬;而就从来都是回兮往来的变化;
其上不皦,其下不昧;
其“回”两个口,一个向里,一个就向外;一个向外,一个就向里;一个向前,一个就向后;
就好像,有绳子一头被送进去,在延伸中减短,就有一头被拖拽出来,拉长;
其在“进入”的同时,也就是在“走出”;如此“同一事物”的存在情况,就会因为自身的变化性,而好像同时受到两股大小相同、却又方向相反的力道;
因为只有处在这种“进出不堵”的变通和道通情况中,其变化才能够一直存在,事物才可以有“形象”可言;
而暂时无关乎更宏观的“运动”情况,就单指“变化”;
有了在“虚空”中,存在的变化,事物才显象出来。
其“反和变”都是我们在对事物定义和着相的基础上,做出的进一步思考性描述;
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道·无”的这种自然、不可描述性;
即,“变化”就是要在“虚空·变通”的深远精微基础上,同受于“迈进输入”和“变通而出”两种情况下的“表现模型”,然而其变化的本身为“自性本空”,即本身不会对事物的变化做出阻碍;只有变化才会去阻碍变化;是各种变化之间的相互阻碍,制衡、限制了双方,而不是本就处于“空性”之中的变化;
变化就是处于“空、无”之中的“虚空”表现;这才是“变化·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无物”的本质;
而我们将这种“向下、进入”等等的情况定义为“阴、坤、地”;将“变通而出”的等等情况定义为“阳、乾、天”等等。
而又将“变化”的这一完整对象,定义为“阴阳相生、一画开天”等等的太极情况。
但其实都是“不异”而言的。
即,事物想要在原有的基础上发生变化,就是要:在潜入到“虚空”的基础上,才能发生“增其所不能的变化”,去变现出来;但其实都是“无以复加”的过程。
即,变化的“进出”变通概念,是相对于“空、无”而言,是以“空无”的角度来判断变化进出的方向性,却并是不相对于事物“移动”所呈现出的形状方向性变化;
运动、移动以及存在则都是事物呈现的结果,而不是原理。
其事物能够“存在”,便是“存在于‘空无’中的变化而显现”;
即,因为“虚空”而事物向内变化,进入“空的杯子”中;又因为“杯子里的“空无”被注入了这种‘变化’”以后,其无阻不垢性,而“向外”展现出这种存在。
但杯子、以其整个世界的“空性”却都一直存在,只是现在,所出现的“变化”处在了它的管辖范围内,但其本身却能够制置事外,不去影响这种变化,如此,才是不够不净,不生不灭,不增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