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人之生,气之聚也;
怎么“聚”,就是只有我们足够的使自己“虚通”的状态下,气的这种变化才能够聚集而来,形成变化。
所以,也才会有“虚怀若谷、虚己以听”等“空无”的心态。因为“空无”就是一种能够让我们最好去“有”的状态。
但当然,如果我们不理解这种状态,则就让自己更为的“虚通、虚空”起来,因为“虚空”便是能够使得“变化显矣”的一种自若的神态;
再不行,我们就直接理解为更强势的“变化”,理解为刚强,适者生存,弱肉强食,理解为柔弱和刚强之间的博弈关系;甚至就只是要至刚至强;
但其,在我们想要达到至刚至强的同时,也就是在不知不觉中促进和加快自己变化脚步的一段过程。
其这些理念都可以,因为当我们不断地追求“强大”的同时,是否就是在不知不觉的“吸纳”力量的过程,而吸纳力量、储备实力的过程,就是在“迅速变化、快速发展”的过程,就还是在打开心扉,让事物发生进来去面对的一种进步神速的“虚空”情况。
此二者、三者等等都是不异的,因为它们显然都是处于一种“毋固”的状态;
只是,头脑中保有的“理念”不同;但其实都是处于“变化”之中;
而如果是直接发生了“固和不变、甚至乱变、变乱”的状态,则才是逐渐没落的开始,对于我们这种处于“变化”中、能够“存在”下来事物而言;总结出来就是不可不变,不可乱变;
即,除了“空无”这种我们的道识外,是因为“变”让得众多的事情长久,是因为这件事情处在“中”之不断地变化中,所以它才能够长久地保有;
例如,江山依旧的江山。
只是它变到一种令我们产生迷惑行为的过程中,觉得它是不变的。
但其实这种“变”到“不变”的事物才是最高深的,因为显然它会放松我们的警惕性。
空无多有,而多有的同时也就说明了它的空无性,否则如何之有,就好像我们在描述“空间”的容量大小一样。
而“变化”就是说,在“空、无”的基础上,只有我们处于“变通”,让东西不断填进来,同时,不断地“反向”,好像“不同相”一样的抽走时,才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变化;
就好像,对于一个杯子,我们加水的方向是“向下”,而喝水的方向却是“向上”;
当然,这个例子举得并不具体,因为“变化进去”和“变化出来”的情况于此例子中显然还是很难思考清楚,因为太过“具体”,发生了“现象性”的“着相”矛盾;
而当然,我们也大概明白了其二者的“矛盾”点在那里;
即,在“空”中,加水时的“注入方向”和“抽出方向”;
而这时,也就正是在考验我们有没有“着相”的过程。
其我们在“空”中,可以确定“注入的方向”;但“抽出的方向”显然就会复杂得多;
为什么这么说,便是因为其我们对于“抽水的过程”是处于了“百分百的着相”中;用“现象”来思考“出水”的前后左右方向;甚至还有可能是从杯底漏出,类似于沙漏,漏刻的铜壶滴漏,或克莱因瓶等情况。
即,说我们聪明,是因为可以理解加水的方式,但又说我们不够明理,是因为我们可能永远也看不破“抽水”的方式。
即,我们很难从这段肉眼可见的现象中走出,“抽水”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抽出”,因为“花样”会很多;是吸管,也可能是水泵,甚至直接和注水的方式一样,倒进别的容器中。
而这也就是“现象”,我们沉浸在这种现象中太久,反倒是会忘了“变化”的含义,而就只保留了“运动”的含义在脑海中;在“运动”的含义上,对事物做出判断。
不是运动至上,而是变化至上;
回到天地间的“云·息”中;其常汀所豫谓之息;“无·息”所变,谓之“存”,存,存在;无,就是道的自然本体。
此过程也就是说,我们知道了“气”从地上升起,但对于这股“气”是怎么像“云”一样能够停在高空中,却并不十分明了。
甚至还会产生一种,为什么这股气不飘进太空中,其便是因为我们把“事物”当成一种“运动”来看,而不是“变化”;
即,运动可以是单一单向的;但变化不行,其变化就是说,只要存在,就要受到能够令其“变通并且显化出来”的相互作用。
而其世间任何“由事物所存在的变化”,就同时要受到“变化”的约束;即,是“变化”让事物存在出来,而不是“单纯的运动”让事物存在出来;
“动、静”只是事物表现的方式,但却不是存在的原因。
而我们之所以会觉得这股“气”能够飘到太空,则便是,我们将变化想象成为了“一溜烟”的高速直通往情况;即我们在蹦出这样一个念头的同时,就已经默认了“变化”的直线运动的通达性;
觉得这种变化会“一直保持、一路走下去”;
显然,存在这样的理解,是我们还是没有弄明白,“事物”是什么,“存在”是什么,“变化”又是什么?
其“事物”因为“变化”而“存在”。
而“变化”是:因“虚空”,而表现出来的一种“实色·成象”结果;不是“直线的飞速”运动;
即,变化的前提是,首先我们能够进入“虚空”;准确的说:是受到“虚空”的作用后,才能开始在不加以阻碍的情况下产生变化,而又因为其“空无”的不受垢和无法受垢性,却又“同时·反应出来”,以此为“息”;
即,加进去多少,就同步地体现出多少,是不增不减的过程;
其便是:我们如果想要“有变化”,则便是首先要“潜入·反应进”虚空中,但又因为“虚空”是“不受垢”的,它不会私拿或者阻碍我们的进入;而就又将这种“反应”表现出来。
即,进出的同步性;
进入多少,就会赦出多少,如是还原;
而也就是我们察觉到“物极必反”原则的开始,因为显然“进出”在“变化形成和开始”的同步中就发生了“极性反转”;
是因为我们对世界进行了“变·变通·变动”并且“不阻无碍”上的定义,所以,才形成了,进就是出,出就是进的同时同步不同述的“两极反转·极反”形态。
原本“进入”的事物,因为变化的“虚空·变通性”而瞬间同步成为了不断向外“召出”的状态。
当然,这是我们回归于最根本、具有通泛性的“变化”对“物反”做出的理解,更宏观一些的,就好像,好坏、寒热、否极泰来等方面的物反情况。
其为,以“无”的观念看待,世界为一种没有谁在让它去变化的事物状态情况;即,“它没有推动力”;就只是自然的一气变化;而如果我们觉得“它有推动力”,就是在着相的过程;
其空无多有,空无多变;
为无有而在的乾坤一气,内向空无,外相道;
它是“内向空无”的“外相道炁(气)”,为“无有·无有入无间”的变化,只是因为更为具体的这种“不异而易的一气变化”而生成了“相·形象·形相”,让我们觉得好像它在变动,但其实一直以来,它都是自己本来的状态,即变不离宗的自然。
用整体性化一理解;
即,如果它有“变出端”,那么“变出”的事物情况,就只能是再回到“变入”的事物情况之中;
其变出就是变入,变入就是变出;
就好像“众妙之门”,进去就是出来,出来就是进去,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个开关情况。
即,首先因为它只是一种“变化”,所以,我们不用去考虑它“我们这个可见的广视宇宙”的整体运动性和位移情况,如果有“变”被我们定义出来,而就只知道其“变出·变进”只间的相互情况;变出的同时就在变进,变进的同时就在变出;
将“变出”端,往出的“同时”,继续归还到“变进·变入”端,如此“循环”,周流复始;
形成我们对待事物的认知,而结合现实来看,的确也是这样;所以,其“既济”紧跟着就立刻是“未济”;好坏都是相互的,有一正就有一反;
其磁铁的磁场线,也是在“正负中流通循环”;
即,是因为“虚空”而产生“变化”,以及“变化”的流畅性,而这种流畅的不阻性就是说,使得“变化”本身时时刻刻都要处于“无间”的“变通”,也就是不停地“反者·物反”状态中。
而“变”也正是就在说“反”,是这种“反”使得变化达到一种合理的状态中;起到了“反者道之动”的疏通效果。
而说成是“周而复始·环而无端·圆融互通·圆道周流”所以才可以“往复”,起到让“道动·变化的物反”效果也相当准确,例如四季的更替,日月的交替等等,但却稍稍有一点“着相”;因为描述出了“圆、环等的回归性形貌”;
尽管现实也在向我们演示这一点的正确性,但破镜却是不能重圆的,即使利用工艺,发生了重圆情况,但却也,再也不是先前的那种情况了;
只能说是一切都是“惊人的相似”;然而却已经不是原先的模样;而又因为“时序·无间不断的变化”,所以,这种一阴一阳之谓道的变化,看起来就更像是“双螺旋”结构了。
但也都不失为一种好理念,因为无论怎么样,我们多多少少都还是要处在“驻相以用”的环境中。
所以“基因”是什么,是处在天地间一种“着相”的“变化”中;如果它可以被改造、剪切,则说明,我们生活在相当宏观并且自在的变化中,因为它首先可以,因为变化而稳定的呈相出来,像蜿蜒的河流以及两岸旖旎的风光一样。
此为“不变之变”;其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