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归“有、无”;突破了“无”,那便就只剩下“名天地之母的‘有’”。
即坐标中的各种“点”“线”函数,以此才开始了长达许久里的人间对立和矛盾,因为在坐标系确定以后,便就立即有了“有”之间的对抗,更为明确了上下、高低、左右等等的贵贱之分。不分不知道,一分吓一跳,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差异存在。
所以,其这里坐标系般的“无”根本不会和点线面般的“有”产生矛盾。
但“有”跟“有”之间的坐标点会产生差距,因为他们在坐标系中,以彼此之间的点位互为参考,分辨出了差异,察觉到了不公平。但也不能一口咬定他们参照错了坐标或者对象,因为这也都是他们在这个坐标系中的自由。
试问,坐标系当中的任何一个点,都可以和其他的点或者线、面去对照,不对吗?
难道有一天,一个人如果在单纯地只去对照了坐标系后会讲出,我的这个波峰点和坐标系不是很搭?那还要怎么办,跳出三界外,不再五行中。
那你要让波谷里那些连跳都难跳上去的人怎么办?是我们时常是对照错了人生的坐标系。
其“有”跟“有”对照后的结果便是,开始觉得坐标系分配不公平,是老天爷也太不想着我们了,是老天爷根本怎么怎么样。
“无”这个坐标系是很难的,下辈子还是做块石头吧。(大不了再蹦出来。)
所以,即,坐标系中的点不会与坐标系发生冲突,只会是点与其他的点发生冲突后,报怨在坐标系上。
当然,你也可以把这个“无”忽略掉,觉得这个“无”没有劳动力,但你也不能否认,道在“无”中,所让世界形成的一切。如果“无”有一天也具有了像“有”一样的劳动力,那你就要时刻担心它拿起枪支在背面顶着你的脑袋,逼迫着你从事奴隶般的事情了。
道,不应该是这样的。
只有那些误解了“道”,直接从“有”作为思维的最初点,扭曲了人性的人才会这样,道也许并不会在第一时间惩罚他们,但却会让一部分从“无”作为思维出发点、得以“公道”的人,去还以这个世界公道,而不再是霸道天下。
至于,如果意识不到“无”这层坐标系;那么其“有”则会在各种各样的“有”中,自行产生什么样的关系和互相推导出什么样的理念,并把心里的种种不对等抱怨在什么上,那就是后话了。
而,当点对照上了“无”或者称之为“道”的这份坐标系,就是天人合一的时刻,我们不会再有其他的悬殊,因为我们本来就是遍布于这个“无”的坐标系中,是一种处在坐标系上一种很合理的存在,何来不自由之说,何来约束之说,我们都是自己靠自己,愉快而忙碌地奔波。
试问,我在第四象限待着,有何不可?我想迂回进第三象限,或是再试着去往第二象限里,甚至于爬去第五境维看看移动的时光风景又有何不妥,好像没有什么不可以。尽管我们是点,但我们也可以动啊,我们不仅可以动,我们的心也可以随时对照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哪怕是这个坐标系;
虽然我们时常被蒙蔽在各种各样的其他点线面中,对最本身的坐标系视而不见,或是从来没有产生过这种“无”的坐标系的概念;
因为靠着自己去悟解,会很容易误解;
人是需要一定的启发和前人智识思维的积累才能去更深入地了解到某些事情;或许无法时常照看,只能沉浸在当下的境相中,以相制相,找以各种各样解压的方式。(其以相制相的重要性往后会讲,不足以“以相制相”的结果就是淘汰:轻则性命堪忧,重则绝后灭种。)
但其实,老天爷本来也是好意,想让大家都好好的,以它为参照,自由自在,但没想到大家居然能够聪明到跟他产生好多一样的想法,真是有趣,居然还能够开始分辨出这么多东西,既然这样,那便再开心一点又有何妨?把握住“矩”和“度”就好了嘛。
超出了可视的范围,一直对照进“道”这个无限延长坐标系里,也是很孤独的。
所以,人生,要进行的,便是合理对照。
我们的目标就是,为了更好的展示出世界的现实状况,而不是波峰藐视、打压波谷,波谷反抗、痛恨波峰,让“有”跟“有”之间产生更大的矛盾和分歧。
而之所以,建立“名天地之始的‘无’”,这个最为开始、却怎么变都行的“道”之坐标系,就便是为了我们能更加深入地研究和解决其他或宏观或细节问题。
即,“道”在被合理地发现和提出后,具有两层人为境相上的含义:
其既是自始至终“无”的,也是“无为而无不为”的,任其所有一切的事物在其内随迹处之,随遇而安。
从长期的人类社会看来,无“为”不有,无“遇”不求,无“缘”不得。
其“无”是一切所能达到的最本点,也是观看人性和人心模拟一切世界物质行为变化最为合适的角度。
至于完全从“有”的角度观察,那便很容易哪里都是问题:东边的蒙德里安水库造型,那跟我的青绿国风山水审美不一样岂不是就是问题。
从完全性的“无”看待问题,这世界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有什么是变的,而又有什么是不变的,自古至今人们的知识、杂论、认知是长进了,但人性从来却都没有发生过变化啊。
可见,其纵然是看出了各种各样的复杂人性现象,却也很容易习以为常,变得佛系闲散。(人性是在随着各种各样所引入的新的潮流中,潜移默化的遇迹,悄无声息地变化。)
没谁能够只像“无”这个坐标系一样,单看着就能蹦出答案,也没谁能够只看到世间中的点线面而不去参照那个最为恰当的坐标点就能给出答案,就算是给出了,这个答案有谁敢信?
遗憾地是,还真的有很多人在信;可庆幸地是,另一些人对此显然并不苟同。这大概就是人类认知现象中最为有趣的地方。
而以此,便是要配合起来,明确自己所确定下的这套相对坐标系是否合理,在“有、无”的共同对照中,该求变量的,求变量,该取固定值的,取固定值,共同推进,找到问题的所在,那就是解决问题的“道”了。有难度的是,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