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的身体最近越来越差,实在扛不住大理寺高强度的工作时间,写了奏折向皇上表明辞官之意。
现如今大多数奏折都经手楼瑾川,由他念给病重的皇上听,皇上再做决断由他批改。
于是楼瑾川偷偷把言溪的折子放在最前面,不到一会儿旨意就下来了,同意他辞官。
与此同时,何炜也知道了言溪辞官的真正原因,打击甚大。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这么年轻竟然得了不治之症,并且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活了。
下午的时候,楼瑾川亲自送了言溪回来。
楼瑾川把他看得像个瓷娃娃一样,一刻也不敢疏忽大意,时时刻刻护着看着,神经高度紧张。
马车上,被迫窝在他怀里的言溪有些无奈,“小瑾,你不用那么紧张,坐个马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楼瑾川抿了抿唇,抱紧了些,“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我没办法不紧张。”
言溪一时语塞,心里却又因为他的话暖洋洋的。
车轱辘轱辘不停行驶,不知不觉到了目的地——何府。
楼瑾川舍不得放手,好像只要他一放手,怀里的人就会彻底消失一般,令他无比恐慌。
言溪戳戳他胸膛,小声道:“小瑾,我该进去了。”
“师兄不是说辞官后一心一意地陪着我么?现在你已经辞官了。”楼瑾川低下头直勾勾地看着他。
言溪懵了一下,哭笑不得,“可我总得和家里人说一声啊,不然怎么搬到你那里去?”
楼瑾川听到他的话,终于满意地弯了弯唇,“好。”
言溪起身准备下马车,谁知道楼瑾川拉着他的手,还不让他走。
“又怎么了?”言溪歪着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个人总是这样粘人得很。
楼瑾川以为他不耐烦了,有些委屈地抿了抿唇,“你不给我一些奖励安抚一下我么?”
“……”得了,我懂你什么意思了。
言溪嘴角微微抽了抽,低下头,攀上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唇。
本想浅尝辄止,奈何楼瑾川这人太狗,反客为主,在他口中横扫千军。
他吻得热烈,带着浓浓的不安和不舍。
言溪察觉到他的情绪,没有反抗,任由他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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