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路惨烈的笑,一张脸白到看不下去,“是啊,你还记着呢。”
慕容沉松纠正他:“不是我记着,是你做下的事不得不让我提起。
苍倾你不喜,可以,苍露你不喜,你告诉是何缘由。”
蓝路怔怔的看她,慕容沉松打破他给自己安的错觉:“苍露是你给我下了药生下的孩子,你自己要生的,你为何不喜?是不是看到她与我的面容相似,让你觉得耻辱?”
一字一句的戳在蓝路心上,疼,彻骨的疼。
慕容沉松手蓦地一动,蓝路的另外一条腿也断了。
蓝路疼的牙齿打颤,开始害怕的看着慕容沉松。
“你……?”
“苍倾远在凤衍,你怕是见不到了,至于苍露,你还是别见了,就让过去的事藏起来。”
蓝路的眼珠子大颗大颗的流下,不知是断了四肢疼的,还是真的感到痛彻心扉了。
慕容沉松起身从外面的随侍手里拿过毒酒。
蓝路颤着牙问道:“这是什么?”
慕容沉松擦去他满脸的汗和泪,把酒杯抵到他嘴边,“你不会想知道的。”
“告诉我。”
蓝路能感觉到他要死了,既然都要死了,死也要死的明白。
慕容沉松哑声说起了别的:“当初成亲的时候,我想着看着如此乖巧的郎君,不像是别人口中说的那样,劣迹爸爸,追着大姐不放,是外人口中的不知廉耻之人。
掀了盖头的时候,我想着与你好生过日子,举案齐眉那是我不想要的,不曾想过的。
无论如何,也要娶一个彼此心悦的人,他知我辛苦,我知他不易,而你,打破了我想的,我也从未想过你是你家中强硬嫁过来的。”
“与你成亲二十五载,我从未像今日一样,态度如此强硬,甚至到冷心的地步。
复之遥遥、决之迢迢,今日过后,你就可以回家了,你我二人的纠葛至此终日,不可再结。”
蓝路慌了,问出的话尖锐,“你要做什么?”
“休书我已写好,会连同你一起送回蓝家。”
蓝路摇头,刺耳的声音冲破屋顶:“不要,你不能休了我,不要,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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