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会议室里,不下无人,除去直瞪着他们的贺家少爷,其他的都是高层人物。
当南炔把席楼弃带到会议室额时候,不免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尤其是贺浔在看到席楼弃的一刹那震惊到无法言语,可惜席楼弃就是个犯冲的人。
他主动入座,即便是迎着灼热的目光也毫不在意。
坐在主位的国军领导者谢咏庭看着他,忽视的与南炔对视,“人都到了,可以正式开始了。”
南炔颔首随后便将几张刚去报社冲刷好的照片摆在桌子上,方便供他们看清。
“死者东村相田,暴毙与彧城南街大道,经过初步推测是服用了毒性极强的毒药,才导致心脏骤停死亡。”
“但是现在除了这么一个线索其他的少之又少。”
谢咏庭作为国军的代表统领者,长相周正、气质脱俗举手投足间尽是风度和泰然。
“通过敌军光明正大传来的消息,他们将于两日后停留在彧城门下,讨要说法。”
“若是不给他们满意的答案,即刻攻城。”
警局局长高世气愤的拍桌,对这些人的口出狂言鄙视至极,“就凭他们也配来我们面前叫嚣,彧城可不是他们能随意撒野的地方!”
席楼弃与贺浔对视一眼,随后又落在了谢咏庭身上道,“敌军手段毫无下线,甚至不惜拿少儿妇女做挡箭牌为所欲为,不少无辜之人都成为了他们揉拧践踏的受害者。”
“对于这些我想问一下,国家是打算怎么做呢?这会儿是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还是......开战?”
谢咏庭坐端行正,在对上席楼弃质问的语气时,且行且叹道,“东村相田是自杀的,我们没有办法给他们一个交代。也不可能给他们一个交代。”
“这一次彧城百姓绝不为人鱼肉,任人宰割。”
贺浔意外的挑了挑眉,可是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所以呢?你们把我们两个带到这里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老实说我们还有一个隐患,城内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暗插在城里的卧底或是眼线。”
“这对我们更是不利。”
席楼弃恍然大悟,他嗤笑了一声不加遮掩,“原来你们打的是这个算盘啊,不过这些人还轮不到你们动手。”
“起义军就能解决。”
南炔蹙眉,“你以为现在的起义军还能撑多久?你们联系上人了吗?”
“他们早就失联了。”
他这话说的极其武断甚至莫名有种令人背后发凉的预感。
“你对他们都做了什么?!”
谢咏庭开口,“我们并没有对他们下手,起义军遭遇埋伏的事情也是后面才知道的。”
“后面?怎么知道的?”
局长高世喝了口热茶,润润嗓子才饶有兴趣的开口:“这次林家还真的是出息了。”
“有一个大少爷还不够,又来了个小少爷,光是这两人就将商业圈搞得天翻地覆不说,还差点将起义军老窝一锅端的干净啊。”
“.......”
“是....林家?”贺浔和席楼弃得到这个答案,心里浮起一股子无法隐忍的怒意。
起义军里可不只有年轻力壮,能力出奇的青年人,还有一些无家可归的孤儿。
“林家人最近真的很有能耐。”高世对他知道的那些小道消息评头论足,“试图抢走贺家所有的权势地位,只可惜啊,那掌家的是个蠢的。”
谢咏庭异常平静的喝了口水,场面异常诡异。
“你们想知道藏在彧城的卧底出处吗?”席楼弃开口,似乎是在大脑里过了好多遍思绪,才知道要干什么。
谢咏庭勾唇没看他,“你想要什么交易?”
“林家主的项上人头换取名单,就是不知道你觉得值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