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洵未来是要担起重担的,这会就要将底子给打好。
她们得要他知道,在她们面前,他那些故作乖巧无知的试探,是不会得到好脸的。
有了这一出后,萧洵就老实了许多,不再故意卖乖了。
等出了城,谢凤仪将族旗打起来展开插在了路边,让过路的人一眼就能看到。
她们则是将车赶到了离主路远一些的地方,人坐在马车上将周侧的帘子都卷了起来,又让青黛拿出茶具来煮茶。
青黛行云流水般的将茶煮好,刚刚分好。
几骑快马就自京道上飞奔而来,扬起一片尘土飞扬来。
谢凤仪手搭凉棚往前看,“这么快啊,还真是个心急的人呢。”
她话落,其中一骑已然绝尘而出,先行到了谢氏族旗下,“哈哈哈哈哈,道爷我终于到京都了。”
“迎接道爷的人呢,怎么没有人?只有一杆大旗?”
“难道是要道爷背着这杆大旗入京,告诉所有人道爷我是为谢氏做事的?”
谢凤仪听着这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怪不得精神头能这么足,原来还是个练家子。”
“茶白,你去试试他。”
“是。”茶白话音未落已飞身而起,腰中软剑并未抽出来。
只在跃起之前,随手抽走了原本青黛煮水时用来扇火的扇子。
青黛在后面喊,“茶白,这把是我最顺手的扇子,你要是敢给我弄坏了,我就拿你来试药。”
茶白一听,将扇子换到了左手,右手将腰间软剑一把抽出,直点一元教长老的面门处。
谢凤仪看的笑出声来,扭头和萧长宁道:“论起治茶白,还得是看青黛,我都不成。”
萧长宁也扬起了唇,赞同的点了点头。
萧洵觑着她们两人脸色这会都挺好的,便大着胆子直起了身子往茶白的方向去看。
“哎哎哎,我说谢家人迎接人的方式是这么别具一格的吗?”
一元教的长老哇哇乱叫着,对着茶白点来的剑尖身子一仰躲过去,又对着马车方向乱叫,“谢公子,这好像和你当时说的不一样啊。”
“咱们谈的是合作,不是杀人越货啊。”
“主要是,道爷我也没有货给你越啊。”
一元教的长老说着话,已经从马上飞身而起,一面躲着茶白的剑气,一边准备奔着马车来。
他身子刚一动,就被茶白封住了去路。
他身法灵巧的一躲,手忙脚乱的从衣襟内抽出一块布来,高高扬起来,“投降了,认输了。”
谢凤仪一下被他举着的东西给吸引了注意力,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日,一元教修的是合欢道吗?”
“一个太上长老,居然随身带着女人的肚兜。”
“啧啧啧,还是水红色鸳鸯戏水的。”
萧长宁一听,立时伸手将萧洵给拉了回来,又一把捂住他的眼,“你还小,不许看那些。”
“哎呀呀,这有什么不能看的。”
谢凤仪将萧洵从萧长宁手里拉出来,“阿宁,他迟早会知道的,并且越早心里有数越好。”
“你要是将他教成纯情大白兔,他将来只会在这上面吃亏。”
“来,阿洵,和姐姐一起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