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洵左右看了看,还是听了谢凤仪的话,跟着往外看去。
“错了错了错了,拿错了。”一元教的长老也发现了举着的是什么,着急忙慌的塞回去的同时险之又险的躲过了茶白的一剑。
手又在怀里掏了一把,这回掏出个香囊来。
“这也不是。”他再塞回去,又飞快掏了一下,这次是一块玉白绣着花的帕子,“这个对了。”
他举到半空中来回挥着,“举白旗了,认输了。”
喊完后,他就当真站在了原地,任由茶白剑尖指着,也不躲不闪了。
“没劲儿,说不打就不打了。”谢凤仪嘟囔了一句,对着茶白挥挥手,“茶白,将人带过来吧。”
“是。”茶白收剑,手朝着马车一伸,“请。”
“不敢不敢不敢。”一元教的太上长老行着稽礼,跟着茶白到了马车前。
他先将沾了一身灰尘,都看不出原本颜色的道袍整理了下,又从后腰抽出别在后背上的有些土色的拂尘,彬彬有礼的道:“贫道镜非子见过姑娘。”
“镜字辈儿的?”谢凤仪也有些诧异,还以为这位太上长老,最多也就比明字大一辈儿,原竟是大了两辈儿么?
也就是说,这个镜非子就和玉凌子差了一辈?
谢凤仪目光在他一脸的胡子上扫了一眼,“你今年贵庚?”
镜非子一甩拂尘,“贫道今年三十有六,正年富力强时,是最好的年纪。”
“……”三十六?
老神棍都四十多往五十上数了,才混了个纯字辈儿的。
这个镜非子,三十六岁就是他祖宗辈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年纪这么小,辈分儿这么高,里面没点猫腻,都不可能。
“当然是我师父的功劳。”镜非子笑得一双眼都成了一条缝,“教中都说我是我门最后一位玉字辈儿长老的私生子。”
“他以一百多的高龄有了我之后,就收了我为徒,然后人就死翘翘了。”
“教中人都说他可能是日日看着我这个老来子,乐癫儿了才乐死了。”
“好在我们教中人虽然诟病我的出身,却还是尊师重道的。”
“我这个长老在教中,日子过的还算是不错的。”
“唯独有一点,他们不允许我离开我门方圆五十里内。”
“我憋的要死,但我前脚一迈出去,掌教立时就能追过来,抱着我的大腿将眼泪抹我一裤腿,死活不许我来京都找麻烦。”
“……”她感觉的没错,这个镜非子,果然是和她能尿到一个壶里的人。
都是生性喜好自由,不想被束缚,并且很爱记仇性子。
镜非子的话还没说完,正滔滔不绝的往下说,“我正想着要不要试着假死脱身,谢公子便派了人来谈合作,将我解救来了京都。”
“放心,这份恩情道爷我铭感五内,必定有恩必报。”
“不就是望气和聚运么,我敢说当今世上在这方面,除了正一道那个该死不死的老东西,没有人能比我更厉害。”
“来,让我先给你看看,你的气运如何。”
镜非子说着便凝目朝着谢凤仪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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