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就说想要趁着夜色离开,免得今日白日走的话,你们要来送别不说,还得听黎容废话。”
“她还将黎容交给了我,让我代为管教一下弟弟。”
就这?
这不就是家长里短,絮絮叨叨么。
谢凤仪顿时没了什么强烈兴趣。
她还想着,能有点什么不同寻常的故事呢。
哥哥的笑话也没看成,内情也没什么,谢凤仪好奇心下去了,饿劲儿上来了。
“摆早食吧,我好饿。”
谢曦见她没有想要多追问的意思,心底也微松了松。
昨晚她与黎鸢当然不只是只说了话,他昨日吻了黎鸢好久。
之前从未有过这种体验,一朝接触到,他顿时明白了为何世间那么多男女会耽于情事。
实是太容易令人沉醉和上瘾了。
与喜欢的人亲近时产生的愉悦和满足,与别的都不同。
黎鸢也不羞怯,比他还要更放得开和喜欢亲近,他差点就有点把持不住。
若不是多年的自认还不错自制力制止了他,真有可能会再进一步。
想到昨晚他与黎鸢的耳鬓厮磨,旖旎缱绻,他眸色深了下。
黎鸢才刚走,他就有点想念了。
这种感觉很新鲜,却并不令他反感。
心中多牵挂一人,也知晓有一人也在牵挂他的滋味,并不差。
不过这些,就不用和自家妹妹说了。
再是兄妹感情好,这些事儿也是说不得的。
主要是在这方面,他委实是做不到糟心妹妹那般没脸没皮。
妹妹没有追着问,或者是试探打趣,于他而言是最好的。
三人一起吃了早饭,谢曦去了书房,谢凤仪和萧长宁让人备了马车去阮府。
一上了马车,谢凤仪就迫不及待的问萧长宁,“阿宁,你看没看出来?”
萧长宁清咳一声,“看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谢凤仪靠在迎枕上笑出声,“他还以为遮掩的很好呢。”
“要知道过来人的眼睛是锐利无双滴,他嘴唇现在都还有点微肿,昨晚不知道亲了阿鸢多久。”
“他还装着一副我是守礼的正人君子模样,我差点就没忍住当场笑他。”
问题就出在了这里,萧长宁是看出来谢凤仪全程在憋着的,却不知为何一点都表露出来。
心里有疑问,自然就要问,“那你为什么没当场笑?”
“你以为我不想啊?我超级想笑他的好不。”谢凤仪一下笑不出来了,“但你要知道,谢大公子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堪称士族郎君记仇第一人。”
“他也说了要亲去兰溪求娶,他一走的话京都这一摊子肯定又要扔到咱们头上来。”
“我要是这会儿把他给说的恼羞成怒了,他在气急败坏之下,指不定会给咱们挖什么深坑出来。”
“有前车之鉴在,我现在哪里敢真的得罪他哦。”
“本来我已经累的没有力气和时间和你做些想做的事,努力让你下不来床了。”
“要是他再给我埋坑里,我怕连碰你的可能都要剥夺,那是万万不行的。”
萧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