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南,郑文臣。
一个出身寒门,一个出身士族。
这俩人未来都不可限量。
也是谢凤仪和萧长宁贼船上较为重要之人。
虽说林之南暂时还没有郑文臣在船上待得死心塌地。
但有五公主在,谢凤仪相信那一天也不会太远。
她得走之前,将船给修护的稳稳固固的,才好走得更安心一些。
每个被她拉到船上的人,日后不光能护着谢曜和阮诗蕴,还能让谢曦做事更加顺利和轻快。
随着郑文臣的入朝和林之南越发的被重用,谢凤仪相信她这艘船在大梁的浪潮汹涌中,会行进的越来越稳当。
“他们进门了,郑三公子也进来了。”阮诗蕴没去想谢凤仪话里的意思,注意力都放在了考生身上。
她的声音不小,自下面走过来的人自然也是能听到的。
考生先在灵仙阁下拜过皇帝和百官,往内再走不远就能看到灵羽阁大开毫不遮掩的窗户。
有考生就抬起了头,朝着上面看了过来。
出身世家的姑娘,很少有扭捏放不开的。
阮诗蕴见引了人来看,也并不慌更不后退,只收了声音,对着下面考生们礼貌的笑了笑。
考生们也都回了笑脸,有的还回了个揖礼才走了过去。
郑文臣是入园很是靠前之人,当然也看到了窗边站着的人。
他走到窗下站定,十分郑重的面对着谢凤仪和萧长宁行了一个世家通用的谢礼。
谢凤仪对他笑了笑,侧身拿过桌子上的茶杯,对着郑文臣举了下,“画凌烟,上甘泉,自古功名属少年。”
“阿欢以茶代酒祝郑三哥此次大考取得合心佳绩。”
萧长宁也拿起茶杯同样举了下,“希君生羽翼,一化北溟鱼。”
听着两人的祝福之语,郑文臣眼眶红了,再次俯身下去,还了个礼。
阮诗蕴很安静的看着郑文臣红着眼眶走了,才看着他的背影问谢凤仪,“阿欢,我怎么感觉这位郑三公子这会特别的激动呢?”
“他看你俩的眼神,不像是在看友人,倒像是在看救命恩人。”
谢凤仪将茶水喝尽,将杯子放回到桌子上,“大抵是因为,我们两个真是他的救命恩人吧。”
“啊?真的是啊?我这么厉害的呀。”阮诗蕴只是顺口一猜,没想到居然还猜中了,当即眸中就泛起了异彩,面上也多了一抹骄傲。
谢凤仪又和萧长宁交换了个眼神,笑容都深了些。
郑文臣如此激动,是因为刚才在锦苑的落名板上,寒山居士落下并非是‘郑文臣’而是‘郑文宸’三字。
她们提前履约了。
没有等他高中前三甲,便给予了他足够的信任和诚意。
这对于郑文臣来说,是一种无上的认定。
他因出身和被郑夫人的打压而变得很是自卑,即便如今不那么阴郁了,心内对于他人的肯定和信任还是远超他人。
谢凤仪知道他自身的问题,和萧长宁商议了下后,决定改变计划,提前践诺给他个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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