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仪感觉很悲愤。
她何时在兄长心中形象如此不良了。
谢曦居然认为她是个没脸没皮之人。
好吧,她承认她偶尔是有那么一点的厚颜无耻,可在他谢曦面前,她可是从未彻底不要面皮过的。
她都很克制了,谢曦竟还如此想她。
她觉得很忿忿,唯有又香又软的萧长宁才能稍微解她心头之郁郁。
回了府后,谢曦就没了人影,还真是来只为接她们的。
谢凤仪也不在意谢曦在不在,拉着萧长宁去找谢曜了。
结果是扑了个空,谢曜没在家。
五进的一个大宅子,现如今只有她们两个主子。
谢凤仪顿时不想在家窝着了,拉着萧长宁往外去,“咱们去找郑文臣去玩。”
“寒山居士那里养了不少的山鸡,用来做叫花鸡很是不错。”
萧长宁知道她是在宫里这几日有些憋闷到了,想要出去放放风。
自然也都依着她,跟着她一起去了寒山居士位于北城边上的一处山脚下。
“寒山居士那老头儿除了学问好之外,别的都不太成,尤其是性子。”
“他自幼便性情乖僻,喜好独来独往,对看不上之人,从不客气。”
“对入了眼的人,就会十分诚挚,很有点子士族当年的遗风。”
“他在的地方是无为居,但是实际上你也看到了,是个很大的山庄。”
谢凤仪拉着萧长宁走在无为居里走着,絮叨叨的给她说寒山居士。
“我知道这里原本只有茅屋几间,是后来士族和皇子们都来拜入门下,才会被弟子们一扩再扩,直至有了今日这般大。”
萧长宁住在京都,虽从未见过寒山居士,却对他并不太陌生。
实是寒山居士太有名气了,在读书的天分上远超于人。
并且十分特立独行,从来不爱与人多亲近。
宫宴次次都请,他次次不来。
皇子们所谓的拜入门下,也不过是个记名弟子。
寒山居士压根没有亲自教导过他们,只让身边书童将几摞子比成年人还高的书堆到他们面前,让他们自己看。
不懂的地方,可以写下来先问书童。
若书童有不会的,才会转交给他,让他给解答。
皇子们对此也是敢怒不敢言,走出去了也都很有默契的绝口不提这件事。
除了一些有能力能知晓内情的人外,世间绝大多数人都以为皇子们的课是寒山居士给他们讲的。
“这些都是给那些皇子们住的,老头儿还住在他的茅屋里面。”
谢凤仪拉着萧长宁左转右拐,就到了一片竹林之中。
竹林中有一大片的空地,里面有一排的茅草屋。
“郑三哥,来客人了,别死读书了,快出来待客。”
谢凤仪到了空地前就嚷了一声,旋即目光落在了竹林边上溜达的山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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